的二爺爺
金家莊園內一處偏僻的閣樓,此地充滿著自然氣息,隨處可見各式人工栽種的花草,閣樓被視為金家普通成員的一處禁地,因為閣樓內住著一人,金家資格最老,輩分最高的人。也許是喜歡清淨,也許是因為年若花甲的老人已經與現代人格格不入,常年不見客的老人在金家已經成為神秘的存在,一般人或許知道他的存在,但真正見過或者瞭解,難如登天。
劉伯帶著金成華和李玄來到閣樓前,幽靜的閣樓散發著神秘氣息,就與當年打天下的金家老人一樣充滿傳奇色彩,創業的先輩永遠都是遙不可及的人物。劉伯止步在閣樓前平淡道:“二老爺在裡面等你們。”
“我們?”李玄佇足疑問道。
劉伯點了點頭。“他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但我想他應該猜得到。”
李玄和金成華露出了了然的神情,隨即一同走進了閣樓,劉伯則留在了閣樓外靜侯二人。
踏入閣樓,一陣花香撲鼻而來,閣樓內也栽滿了花草,一個身形略微有些瘦弱的老人背對著李玄和金成華,從他的動作來看,應該是在修剪花枝。聽到腳步聲,老人動作不停,依舊神情專注地修剪著眼前的盆栽,他頭也不回地說道:“來了就坐下吧。”
蒼老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入李玄和金成華的耳中,二人依言坐到了椅子上,儘管沒有坐沙發舒服,但二人還是很恭謙地靜坐不語。李玄眼神淡淡地觀察著老人的背影,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當年有著怎樣的風采,要說什麼王者之氣,他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什麼所謂的上位者的威嚴氣息,他更願意認為這個老人是個地道的花匠。
半個小時過去了,老人還是把精力放在花草上,而李玄和金成華則閉著眼睛等待老人,突然,李玄心底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他猛然睜開雙眼,一道犀利的幽光朝著閣樓的樓梯**去,李玄冷聲道:“出來。”
摸不著頭腦的金成華疑惑地看著李玄,而老人則終於轉過身,一臉慈祥的微笑。“年輕人,果然不簡單,天刺,出來吧。”
李玄依舊盯著閣樓的樓梯口,從那裡的暗處走出一人,一身白色華服覆蓋在高大的身軀上,臉上帶著一個遮蓋了嘴唇以上的半面銀色面具,飄逸的髮絲遮擋了他的左眼,整個人顯得高深莫測。
看到這個面具,李玄第一下就想到了‘鬼面’,不過暫時這些東西,還需要三天後才由‘他’來掌控,現在,他想一戰,想看看,自己和曾經的‘他’有多少差距。
老人走到李玄和金成華面前坐下,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老人眼色淡然,看了李玄後又看了眼那個被他喚作天刺的男人。
“他是我的保鏢。”
天刺走到老人身後佇立不語。李玄深呼吸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剛才感受到天刺的存在的剎那間,他有一種戰鬥的慾望,那種感覺是碰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一樣,渴望一戰。
李玄帶著些須期待的神色對老人說道:“在進行正式談話前,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答應。”
老人放下手帕後注視著李玄。“什麼請求?”
“希望可以和您的保鏢進行一場比試,點到及止。”李玄認真地說道。
老人把目光轉向身後的天刺,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天刺平淡地點了點頭,他就象一個紳士一般風度,可他的身份卻是保鏢,無論怎樣,他都不是一個普通的保鏢。
“好的。”老人答應了李玄的請求。得到了滿意的答覆,李玄面容一正,等待老人的問話,畢竟是老人叫他們二人來此的。
“今天下午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年輕人狂一點沒錯,衝動一點也很正常,要是二十歲就表現地沉穩內斂,那人生也就少了幾分樂趣,畢竟經過磨練方能成大器,不過,狂也好,囂張也罷,至少得有個底線,沒有自知之明那是愚者所為。”老人神情泰然地看著李玄和金成華,就從李玄今天下午那一巴掌展現的實力,以及他們過來路上遇到的伏擊,老人百分百確定現在眼前作為金家大少爺的人絕對不是金成華,那麼那個隨從就肯定是金成華了。
李玄摸了摸鼻子,依舊玩世不恭,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底線?呵呵,我能觸控到別人的底線,但別人,永遠也別想摸清我的底線。”
在一旁沉默的金成華沉聲道:“自知之明,我們當然有,我們清楚對手,也清楚自己,但對手是否瞭解我們,這才是重點。”
老人有些自嘲地搖了搖頭,他把目光轉向金成華,老人臉上帶著些須感傷。“對手?同父異母的兄弟竟然是對手?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