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木昇平恨恨的說。
“我就是女子還是小人,有本事你打我啊?”柳夕兒囂張的說。木昇平也很像真的打她,但是辦不到啊,不是柳夕兒的跆拳道太厲害,而是她用毒的技巧。
說到這裡我麼不得不提一下柳夕兒在消失的兩年裡到底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兩年前木昇平在大火裡救出了沈餘和婉清,就將他們帶到了千里之外的翠柳山莊。這是木昇平的師傅居住的地方。
沈餘是在這裡三天後才醒來的,養傷養了三個月才慢慢好起來,只是臉上的疤痕還是留下了。傷好之後,沈餘就天天纏著木昇平的師傅教她一些防身之術,師傅耐不過,就教了沈餘醫術,為的是讓他以後可以防身,可是誰知道沈餘還真聰明,在醫術的基礎上自己研究毒術,到現在就是毒術比醫術還厲害。
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學醫術只是為了在別人對自己下毒手的時候能保命,單但是學了毒術,則是保證自己不會遭毒手。(為了方便起見,以後咱們就正式叫沈餘為柳夕兒了。)
就這樣兩年過去了,柳夕兒在山莊也呆夠了,所以決定回到這裡,一是為了向調查清楚當年的火到底是誰放的,二是為了來證明給眾人看女人沒什麼不可以的,所以建立了清樓,讓所有人都知道老闆是個女子。
“那你打算怎麼做?不會一直都呆在暗處吧?”木昇平問。
“當然不能一直呆在暗處啦,但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華麗的出場,所以現在還不能出現。”柳夕兒故作為難的說。
“你不需要華麗出場就已經很華麗啦。”木昇平嫌棄的說,他可忘不了在翠柳山莊那一次,有一次師父出去拜訪朋友半個月才回來,她說為了迎接師傅所以要親自下廚,可是最後把廚房燒了,還得山莊的人吃了一個星期的水煮麵條,她還大言不慚的說她的出場真的華麗,師傅當時就被氣昏過去了。
“木木,為什麼看你的表情這麼嫌棄?”柳夕兒不滿的說。“嫌棄?怎麼會?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木昇平連忙賠笑說,他可不想成為柳夕兒新藥的實驗品,這個女人他可怕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說完木昇平非也似的跑了。
“哈哈。”柳夕兒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一直哈哈大笑,笑到最後眼淚都出來了,一滴一滴的往外掉,最後變成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柳夕兒坐在牆邊,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膝蓋上哭了起來。
木昇平其實並沒有跑遠,他在門外看著柳夕兒,手緊握成拳,其實木昇平知道柳夕兒這兩年過得不好,一點也不好,只是她裝作才笑的很開心而已,一開始木昇平以為她是真的開心的,可是自從無意間撞見她自己一個再哭後就知道了,笑容只是她掩飾悲傷的手段,她並不快樂。
是的,柳夕兒不快樂,一下子穿越到陌生的世界,一下子嫁人,一下子差點死去,柳夕兒不快樂,她其實很懦弱,因為她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所以才會在養好傷之後學習醫術,為的就是不想再輕易地死去,研究毒術也是為了讓自己更強大,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被傷害。
木昇平嘆了口氣走開了,他知道柳夕兒需要一個人靜靜。
等到木昇平走了之後,柳夕兒將頭抬起來,用手擦乾臉上的淚水,笑著說:“古清寒我回來了,我活著回來了,想我死的那些人我就要他們死,如果你也想我死,我也要你死。”柳夕兒笑著流淚,就那麼笑著流淚。
她已經不愛古清寒了,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人放火燒,她要解釋,這次她回來就是為了解釋,她想知道為什麼已經默默無聞,已經做得與世無爭了還是會被人放火來燒,她要解釋。
另一邊古清寒回到了丞相府,古天仁已經在等他了。“怎麼樣?”古天仁問道。古清寒坐下搖搖頭說:“我們的酒樓很可能要關門了。”
“那家店真的那麼厲害?不是說是妓院嗎?怎麼會把酒樓頂掉呢?”古天仁不解的問。
“因為他們那裡一天都有表演,酒菜好像也很好吃,價錢都是一樣的,那為什麼還要去我們的酒樓?”古清寒反問道。
“也是服務有錢人的?”古天仁問道。
“窮人也得有錢進去才算啊。”古清寒不耐煩的說。
“沒事的,酒樓關了就關了吧,可以改成別的。”古天仁安慰到,這點小錢他還是不在乎的。古清寒點點頭,為今之計也就只有這樣了。
“木木。”柳夕兒從樓上下來,走到木昇平的房間說。“一會讓張老闆來一下,我有事要問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