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叔,不要再叫殿下了。”鳳青努力地笑了笑,卻給人感覺十分淒涼,“我原以為就算不能長相廝守,至少能留在陛下身側,這樣也罷,起碼,佳兒不至於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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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正如鳳珮所料,才過了兩日,程梓凡就在早會上提出了杜家的事情,朝堂一片譁然,鳳琴更是馬上就要求鳳珮把杜家在宮內的親眷都暫時發配到凰事監去。
“整件事情尚沒有明確的定論,”鳳珮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毫無力度,且明顯地是狡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穩定稅制和各個府道,而不是先對不相關的人進行處罰。好了,這件事不再討論了,今兒就到這兒。”說完就馬上逃離了凰極殿。
事到如今,要是再不趕緊想個辦法,瀾父和鳳青怕是早晚得去凰事監的牢裡報道。瀾父倒是可以讓他耽擱在玫姐姐那裡,鳳青可是就在鳳安殿啊!
“主子,茗綺的信兒,說櫻姬夫人有所好轉了。”曉易一見鳳珮換了衣服從寧玉宮側殿出來,馬上急著報告。
“是嘛,那太好了!”鳳珮精神振奮,“蕭康和司飛還在那裡守著嗎?”司飛和蕭康兩人從兩天前就一直守在櫻姬身側,鳳珮覺得櫻姬之所以能挺到現在,應該也有蕭康的功勞。
“是,神歌子也在。玉師館這兩天照您的吩咐歇業了。”曉易手腳麻利地幫鳳珮整理好衣服上面的帶子,“主子,咱們上哪去啊?”
“鳳安殿,”鳳珮揉了揉太陽穴,“走吧。”
鳳安殿裡,鳳青正在遣散自入宮以來一直在鳳安殿伺候的下人們,除了陪嫁進來的齊方瑞和兩個小侍,其他所有的人都被他打發走了。
送走了最後幾個人,偌大的鳳安殿裡寂靜無聲,齊方瑞是早知道了今晨朝堂上的事情,還在猶豫是否要跟鳳青報告,鳳青早一步先開口了:“瑞叔,幫我梳梳頭髮吧。”他轉進寢房裡,大婚時的紅色裝飾如今早已撤下,各國的大婚賀禮也都入庫封藏,只剩下那張雕花大床仍顯眼地擺在內殿的一側。
這張婚床,鳳珮總共只睡過四五次,下一任的鳳安殿主人,大概不會留著這樣不吉利的東西吧?鳳青在鏡子前面坐下,齊方瑞幫他摘下頭上的冠和簪子,用木梳輕輕地打理起他的長髮來。
“瑞叔,別難過,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嘛?”鳳青看著鏡子裡齊方瑞憂心忡忡的表情,輕聲說了一句。
“你呀,總是太委屈自己了。”齊方瑞是真的為了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而心疼,“跟你爹一樣。”
“爹這輩子只有娘一個人,我這輩子,也只有陛下一個人。”鳳青閉上眼睛,“她是我的妻,一切都該由她做主。只有永不離棄這一點,除非我死……”他張開眼睛,“爹也是這樣對孃的。”儘管傷透了心,但玉彤菀卻從來沒有為此離開杜家,“哪怕是一日為婚,都是前世修來的姻緣。”
“可是……”齊方瑞還想說什麼,開門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主僕二人皆回頭去看,鳳珮邁過門檻,進了內殿,“齊總管,出去吧,我跟正夫有話要說。”
“遵陛下聖意……”齊方瑞放下梳子,忐忑不安地出去了。
鳳青也在此期間整理好了頭髮,跪下迎接,“罪夫請陛下金安。”
鳳珮一言不發,走到鳳青身側,用力將他拽起來,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床邊,隨後身子往前一傾,就把鳳青壓倒在了床上。
“陛……陛下……”鳳青驚惶失措地想要推開鳳珮,但無奈力氣不夠,反而成了掙扎。
“你嫁給我了,對吧?”鳳珮的言辭之間意味已經很明顯了,而看到鳳珮那陰沉的臉色,鳳青也不敢再做抵抗,無論如何,他都是她的夫君,她要什麼,他就該給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初夜,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番雲雨過後,鳳青累的沉沉睡去,鳳珮披著外衣,坐在床沿上,看著鳳青安詳的睡顏,心裡泛起了愧疚。
對不起,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她摸了摸鳳青散落在枕邊的髮尾,何況他那麼固執,一定要死守這段婚姻的話,她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主子,”曉易悄悄地從門外探頭進來,“天成的分析結果出來了。”
“噓……”鳳珮怕鳳青醒來,趕忙繫上衣服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