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凌晗叫了一聲。
“怎麼了?”林軍轉身。
“晚上一塊吃個飯吧……!”凌涵捋著髮梢,呼吸有點急促的邀請道:“好久沒有一塊吃過飯了,我想跟你說說話……!”
“不行,晚上我有事兒,你找別人去吧!”林軍聽完之後,伸手就按了上樓的電梯鍵。
“餐廳我都訂好了。”凌涵把頭低的更低了。
“不行的,晚上我真的有事兒,天叔在等著我。”
”叮咚!”
話音剛落,電梯就到了一層,隨即林軍邁步走進電梯,抬頭在此解釋道:“最近我真的很忙,改天改天我請你!”
“我找你,你永遠都是很忙,但鄭可叫你,只一個電話就可以辦到……!”凌涵低著頭,呢喃了一句。
林軍一愣後,電梯門閉合。
“唉……!”站在電梯內,林軍長嘆一聲:“怎麼總是盯著我呢!”
……
正月十一,東北的街頭依舊年味很足,鞭炮攤都在促銷,取而代之的是各種串門的禮品,凌涵裹著風衣走在路上,嬌軀迎著風雪,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你別哭了,行嗎?!大過年的揪心不揪心啊!”黃曉彤在電話內勸說道。
“曉彤,我有一種預感,他不會在上次夏青凝的事情上原諒我了……!”凌涵滿眼淚痕。
“……!”黃曉彤沉默許久之後,嘆息一聲勸說道:“姐們,愛情是一個最經不起較真的東西,一件事情,你從兩個角度看,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你覺得林軍是因為上次夏青凝的事情拒絕你,但他也有可能真的就是很忙的啊!兩種可能,你非得選一個悲觀的,那誰又能勸得了你呢?!”
凌涵咬著嘴唇,心理無助的聽著黃曉彤的話,沒有吭聲。
……
晚上,六點多鐘。
鄭可剛回到了h市市局,專案組的副組長就拿了一份快遞跑了過來。
“小可,剛才咱接到一個盒子!”
“什麼盒子?”鄭可回頭。
“我開啟看了,裡面除了一份女孩用的保溼露以外,盒子裡還夾了一張紙條。”專案組副組長說話時,就將紙條遞給了鄭可。
“徐達山,焦鵬,單威,雷子……!”鄭可眨著大眼睛,就讀出了列印紙條上的幾個名字。
“小可,紙條後面還有個杜字!”專案組副組長提醒著問道:“你說這會是杜德偉讓人送過來的嗎?”
“有可能!”
“那他寫了這幾個名字的意思是……!”專案組副組長陷入沉思。
“他怕咱不知道用錘子的人是誰,所以故意送個紙條引導一下!”鄭可話語簡潔的回了一句。
“那也不對啊!”專案組副組長,似乎抓住了重點,抬頭繼續說道:“紙條上一共五個名字,如果這真的是杜家爺倆送過來的,那就說明,他們也不知道真正拿錘子的人是誰,所以才給了五個人備選!可根據咱們所掌握的線索來看,他們倆應該和拿錘子的人,同時都在現場,可為什麼他們會不確定這個人是誰呢?”
鄭可快速眨動眼睛,黛眉緊鎖的嘀咕了一句:“是很奇怪呀!難到……咱們的推測和偵查方向時錯的?杜德偉和杜子勳壓根就不是殺害……!”
……
h市,某老式小區內。
“飯餵了嗎?”杜子勳坐在床上衝老杜問道。
“嗯!”杜德偉點了根菸後,喝著茶水又問:“兒子,咱啥時候辦下一個?!”
“警察一時半會查不到這個房子,咱們還有幾天時間,彆著急,再等一等。”杜子勳輕聲回了一句:“
把下一個要做的點兒先踩好。”
2060 小事兒,擴散,惡化
褚中正曾經在喝酒吹牛b的時候跟李英姬說過,當初他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心裡最哆嗦的時候,根本不是拿槍往敵人戰壕裡發起衝鋒的那一刻,而是在衝鋒前,政委再給他們做站前動員的時候,在那幾個小時裡,是他最害怕,最忐忑的時刻,並且至今仍然沒有忘了那種感覺。
李英姬問褚中正為什麼,而褚中正則是非常有生活經驗的說道:“這人吶,永遠對未知的危險充滿恐懼。你看那些押解在死人坑裡的重刑犯,在判決下來之前,一個個都心事重重,眼神發直,但真到死刑判決下來的那一刻,反而有很多人輕鬆了!這是為啥?因為人都是這樣,你要真知道自己那天死,可能就沒那麼可怕了,而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