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攔著我的話,我們的兄妹就沒得做了!
“攸慕楓看到妹妹真的急了,便只得放開了手。
攸可愛拎著鞭子便上前,對著灰衣女子便狠狠掄了下去:“壞女人,叫你做壞事,叫你搶人家兒子!”
她的鞭子還沒落到那個女子背上,趕到這裡的楚貓兒已將她的鞭子劈手奪了過去,“可愛,你大哥說的不錯,先弄清楚事實,再打人也不遲!”
攸可愛見楚貓兒也這麼認為,只得撅著嘴去一邊賭氣了。
楚貓兒一把將那個灰衣女子的胳膊捏住,淡淡說道:“先把事情說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
灰衣女子本來沒有在意,用力一甩打算把楚貓兒的手甩開,可是她甩了幾下,卻發現越是甩,她的手捏的越緊。
終於她痛得哎喲叫出了聲,立即不敢再動了。
被磕得頭破血流的烏衣女子,就像見到了救星一般,立即俯身趴在楚貓兒腳下,哭著磕頭:“公子,求求你給民婦評評理,這個孩子是我的兒子啊,她憑藉自己力氣大要強搶我的兒子!”
說著便上前抱住那個坐在地上哭的孩子,和他依偎在一起,顯得可憐之極。
在大街對面的酒樓二層,臨窗的房間中,一個錦衣青年抱著一隻黑色的波斯貓,靜靜地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
悠然嘆道:“看來傳言真的是不可信!還說她神機妙算,冰雪聰明,還不是和世人一般,輕易被表象所迷惑?“旁邊侍立著地風和雲,也緊緊皺起了眉頭。
的確這個小人兒今天的表現,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依本王看,咱們還是回去吧!“錦衣青年剛剛站起來,卻突然聽到人群中“轟”得一聲驚叫,有些膽小的人,開始急步離開此地。
這種動靜又讓想要離開的喬風做了下來。
原來楚貓兒突然從靴子中拔出了她隨身攜帶的那把軍用匕首,對攸可愛和攸慕楓命令道:“你們把她們控制起來,我來給她們兩個分兒子,保證公平公正!”
兩個女人看著她舉著刀子逼近孩子,嚇得一起大聲叫起來:“公子,你想幹什麼?”
楚貓兒用刀在她們面前晃了晃,笑道:“給你們分兒子啊!”
她在眾人的驚駭的目光下,伸出左手抱起了那個一歲多的小孩,向兩個人問道:“我再問最後一次,這個孩子是誰的?誰能拿出證據來,說明這個孩子是你們的兒子?”
灰衣女子搶先急切地說道:“這個孩子叫小濤是我的兒子!我們是南疆逃難來這裡尋親的,沒想到親人沒找到。我們母子就流落在街頭乞討為生,沒有人能為我們母子做證!”
烏衣女子在後面著急的說道:“這個孩子叫小濤,是我的兒子!我才是真正從南疆逃難來的。今天早晨她在路上,看到我抱著孩子乞討,便搶了我的兒子。我在這裡舉目無親,誰能給我們母子作證呢?”
說罷便又傷心地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攸可愛在一邊忍不住嘟囔道:“我看還是那個兇女人是假的!她那麼兇,怎麼可能是這個孩子的媽媽?”
攸慕楓在一邊直勁兒用眼瞟她,示意她住口,不要影響楚貓兒的思考和判斷。
楚貓兒看了他們兄妹一眼,然後對兩個女人笑道:“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有證據,又都認定這個孩子是你們的。這樣吧,我用刀把他砍成絕對相同的兩半,你們兩個一人一半如何?”
那個灰衣的女子一聽,立即急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眼整整的看著那個孩子,申請慌張地阻攔到:“不要,不能這麼做!”
那個被欺負的黑衣女子只在一邊抹著眼淚,卻一句話不說。
楚貓兒把孩子舉起來,拎著匕首作勢要從孩子頭頂向下砍。
圍觀的眾人見狀,更加一聲山呼海嘯般地驚呼。準備看這個一歲多的孩子,在楚貓兒手中被血淋淋地一分為二。
有膽小心軟的路人,急忙掩面離開。
“她到底要做什麼?”酒樓上的喬風看著楚貓兒的動作,驚愕了。風和雲也猜不到楚貓兒這樣做的用意,也看著當場呆怔著。
這時,那個強勢的灰衣女子,立即爬過去死死抱住楚貓兒的腿,心慌意亂地叫道:“別傷害孩子!我不爭了,不爭了,孩子是她的,送給她吧!”
說罷便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烏衣女子見她放棄了孩子,立即爬起來,興奮的一邊道謝一邊伸手去接孩子。
楚貓兒不但沒有將孩子還給她,反而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上,冷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