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唱的啊,我怎麼之前都沒聽說過?”林清霞聽完之後,驚訝的問道。
這首歌旋律簡單,歌詞通俗,許貫武只唱了一遍,林清霞就已經能夠哼唱了,不禁讓她感到十分驚訝。
許貫武呵呵一笑,沒有過多解釋。
兩個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閒聊,直到深夜時分,趙雅芷、胡茵夢二人回來,還絲毫都不覺得睏倦。
“青霞,你不是生病回來休息麼,怎麼還這麼的有精神?”趙雅芷進了家門,驚奇地發現林清霞正同老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副容光煥發,精神奕奕的樣子,哪有絲毫生病的樣子,不禁驚疑的問道。
“是史丹利幫我買的藥,喝完之後就沒事兒了。”林清霞連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副臉紅紅心虛的樣子道。
“你可好了,還可以在家裡休息。我和阿芝真是被累慘了。”胡茵夢羨慕的說道。
“你現在真的沒什麼事了?”趙雅芷狐疑的打量著林清霞與許貫武道。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她不在的這半天時間裡。他們兩個人一定有事情發生。
“沒事了,沒事了。”林清霞笑了笑,“對了,時間不早了,大家也都累了,還是早點休息。”
“是啊。”許貫武也站起身來道,“晚安,青霞!晚安。胡小姐!”
“喂!有點不對哦,為什麼你叫她青霞,為什麼她又叫你史丹利?為什麼你叫我胡小姐?”胡茵夢忽然眨著眼睛說道。
許貫武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大家熟了,自然就不用那麼生分的稱呼了。胡小姐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叫我史丹利啊。”
“史丹利,好,那你也叫我茵夢好了。”胡茵夢點了點頭道。
“好,晚安茵夢!”許貫武痛快的說道。然後一握老婆趙雅芷的小手,“走。睡覺了。”
“喔。”趙雅芷還在思考老公同青霞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被許貫武一拉,頓時身不由己的跟他一起上了樓。
“唉,還不回房睡覺,看什麼呢?”胡茵夢見林清霞的眼神,隨著許貫武一直飄到二樓去,不禁疑惑的問道。
林清霞忙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羨慕阿芝有個好老公。”
“是啊,許先生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不過可惜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胡茵夢嘆了一口氣道。
林清霞聽了這句詩,也不禁心中一動,同胡茵夢道了聲晚安,就神色黯淡的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二樓,許貫武夫妻的臥室。
趙雅芷坐在床邊,既不卸妝洗浴,也不脫衣睡覺,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
“咦?!阿芝,你在想什麼?”許貫武疑惑的把手放在趙雅芷眼前晃了晃道。
“啊?!什麼?”趙雅芷驚醒過來,連忙問道。
“我要問你在做什麼才對,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許貫武關心的問道。
“是嗎?哦,可能是影城太熱了,有點中暑的感覺。”趙雅芷摸了摸額頭道。
“這可不行,我給你找藿香正氣水,喝一點通通氣就沒事了。”許貫武忙道。
“才不要喝那個水,太難聞了。”趙雅芷皺了皺鼻子道。
“良藥苦口嘛,我今天還不是喝了一大碗中藥。”許貫武翻出藿香正氣水來,剪開一個豁口兒遞給老婆道。
“你今天喝中藥做什麼,身體不舒服麼?”趙雅芷聽了之後,不禁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昨天吃龜苓膏,吃得太多了。今天上班之後就覺得不舒服,去了好幾趟衛生間,差點整個人都虛脫了。”許貫武笑著說道。
“活該!誰讓你非要硬撐著吃完那麼多龜苓膏,那個本來就是有藥物成分,吃多了是要鬧肚子的。怎麼樣,現在好些了沒?”趙雅芷道。
“好多了。”許貫武笑了笑,“沒想到青霞也中招了,和我一樣臉都白了。”
“對了,我都忘了審你了,今天和她單獨待在家,沒有什麼不軌的行為?”趙雅芷一臉警惕的看著許貫武道,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許貫武的眼睛,一旦發現他有任何撒謊的嫌疑,勢必要給他好看。
“你說到哪裡去了。”許貫武無語的嘆了口氣,“我們只是坐在一起看電視,閒聊天而已。”
“真的這麼單純?”趙雅芷剔著手指甲道。
“比蒸餾水都純。”許貫武無語的道,“我都敢對天發誓。”
“算了,相信你了。”趙雅芷嘆了口氣,“我媽之前就跟我說過,男人就是饞嘴的貓,沒有一個不偷腥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