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放在他家的東東的話。
蘇白摸著下巴,氣的說不出話來。
“浩天,我是你好兄弟,你不是跟我開玩笑了,我就這麼一個人,你非要把我劈成兩拌用,是行不通的。”蘇白試圖改變男人的心意。
“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一直看好你,可別讓我失望,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從我員工的嘴裡聽到辦不到三個字。”慕浩天根本不買他的帳。
居然拿上司的身份來壓他,蘇白幾乎要吐血,但是仍不想放棄,他需要時間:“浩天,你聽我說,你也知道,我父母帶著兒子過來了,你總得給我些時間陪陪他們吧?”
“可以呀,等過完年,忙過了這一段,我可以給你放假,你想陪多久就陪多久。”男人笑了,笑的很開懷。
蘇白見他軟硬不吃,不禁急了,大聲喊道:“慕浩天,你講講道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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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說完,男人將電話立刻切斷,那邊的蘇白聽到忙音後,愣了愣,在電話旁,又餵了幾句。
終於不太甘心的掛了電話,心理真是悲壯萬分,他怎麼這麼倒黴,為他賣命,他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黃世仁的翻版……
收了線,慕浩天又開啟電視,看了會財經頻道。
而若語那,剛才男人的話,也聽出了大概,應該是跟別人結了怨,才會惹來今日這身傷,至於是和誰犯了忌諱,她也沒多想,因為,她自以為,應該是男人生意上的事,至於他說的,蘇白放在慕家的東西,她雖然好奇,可也想不出來是什麼,想來,也是人家兩個人的秘密。
若語聽男人掛了電話後,集中了注意力,開始認真的溫書。
突然,聽到些動靜,回頭一看,只見男人已經自己走到衣櫃前,翻找衣服。
“爸爸,你身體不舒服,我來幫你弄吧。”若語急忙趕了過去,卻在手碰到布料的同時,被男人的視線釘在了那裡。
“不用,我還沒老的動不了。”慕浩天看冷冷的看著她,自顧自的穿著衣服,而若語的手卻僵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鼻子一酸,女孩心中很是難過,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慕浩天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哭什麼?不知道,有的時候女人的眼淚會讓心疼,有的時候,卻只是虛偽做作的表現嗎?”
說完,也不顧女孩傷心呆滯的表情,將門重重的摔上,離開了。
若語如入地獄,她看的出來,今天男人是在針對她,可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前些日子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只不過才一天,就變的如此徹底。
女孩似乎忘記了,男人以前本也很善變,只不過,最近太過生活太過‘安逸’,才讓她‘忽略’了以前的不幸。
男人再回來的時候,女孩儘量假裝若無其事的在看書,只不過那些文字,也變的不那麼可親可愛,顯的分外的陌生。
慕浩天脫了衣服,上了床,由於身上有傷,所以只是做了簡單的清理,上了藥,並不適合沐浴。
所以男人今天破例沒進浴室,身上還有不太習慣,面板髮緊。
“把燈關上。”慕浩天閉上眼睛,冷聲命令著。
女孩咬了咬牙,先開啟自己桌子上的檯燈,然後走到另一邊的牆壁,按了下上面的開關。
頓時,只有窗前的一角,有充足的光線,而屋子裡的其他地方,則暗了很多,按道理說,這樣的光線應該對睡眠,沒什麼影響。
“我叫你關燈,沒聽見嗎?”慕浩天猛的坐了起來。
若語被他吼的嚇了一跳:“爸爸,我,我可以學一會習嗎?”
女孩平時大都會複習到晚上9點左右,現在才幾點,就算父親要休息,她點著檯燈,也不會影響到他呀。
而最主要的是,她被男人的冰冷,刺傷了,她並不想,那麼早,上那張床。
“要學,明天去學校學,我現在要休息。”慕浩天不給女孩喘息的機會。
若語眼淚在眼圈裡晃了晃,終於唰的滾落了下來,她伸手關了檯燈,在黑暗中,慢幽幽的走向那張大床。
今天若語剛進教室,很意外的見到了韓柔。
女孩很高興的跑到座位上坐好,扭過頭來和她愉快的打招呼:“韓柔,好久不見了。”
韓柔點了點頭,也沒看她,自顧自的收拾書包,歸整自己的課本。
若語有些難堪的咬了咬嘴唇,接著,又回覆了笑顏:“你這幾天,沒來上課,我很擔心你,我去了你家,可他們說你身體不舒服,現在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