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孃又只她這麼個女兒,想來嫁妝定是少不了的,且三姐姐品性樣貌,哪裡都沒得挑的,嫁到別人家豈不可惜?若是能嫁到咱們家,多好。”
朱氏可沒想到這方面,又聽八娘提到武三孃的嫁妝,一手抱著小江來,一手就點了點八孃的額頭:“你看你這孩子,連你三姐姐的嫁妝都惦記著,可不是真鑽錢眼裡去了?也不怕臊。武家雖說是商戶人家,可那是一般的人家?能看上咱們這窮門大院的家裡兄弟又多的?沒得到我們家受苦,你乾爹乾孃能捨的?”
八娘沒想到朱氏會這麼想,覺得這事兒真是碉堡了,武家怕自家看不上她們家,她娘又怕武家看不上自家,若不是她神來一筆從中攪合了一下,武三姐姐和她五哥,估計下輩子也沒緣份。可見有時候事情本來並不難,只是被人想難了,因為想的太難,覺得沒有可能,便不去嘗試。最後自然是什麼都得不著的。
說起來,話還是說開了才好。
不過哥哥們的婚事,到底自己說不上話的,便逗了一會兒小江來,又親了小十一幾口,笑著去了。
朱氏等小八走了,到是品了品小八的話,覺得武家三娘子那樣的人才品貌,不管嫁到哪家,都是上輩子積了福,才能求娶得來的好媳婦,她若真能娶了這樣的兒媳,做夢都要笑醒呢。
可惜一是自家未必能叫那武家看得上,二來,二郎四郎都定了親事,五郎倒是適合的,可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麼邪,非擰著不願意訂親,下面就只有小九那孩子了,年紀又差了好些,不由遺憾起自己家沒這樣的福氣來。
卻不說朱氏如何遺憾,只說八娘一路尋去了後院的書房裡,見只有五郎一人在,奇道:“五哥哥,怎麼只有你一人,二哥哥他們呢?”
五郎懶懶的拿著本書,靠在八娘特別為他們打製的符合人體力學的舒服的椅背上,頭也未抬的答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