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張專輯出了以後,讓我好好的放一個假。我也是預設了這個答案,畢竟音樂是陪在我身邊最忠實的夥伴。
看著床上的手機,我逼迫著自己狠下心來,拿起來按下了那一串已經是熟爛於心的號碼。
手機瘋狂的震動著,跡部猛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從床上一躍而起。緊張的看著被自己握了整整一晚的手機。
“喂~~~~”開口,乾澀的嗓音連跡部自己也被嚇了一條,它隔著電話線傳到了大西洋的彼岸。
“跡部,我們,分手吧!”我努力努力地讓自己語氣平靜,做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喂,小鬼,不要和本大爺開這樣的低階玩笑了。”聽著跡部明顯想欺騙自己的話,心開始絞痛,深吸一口氣,“跡部,我沒有在開玩笑。”
然後聽見的是手機那邊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眼淚一滴滴劃過臉頰,涼涼的。
“龍馬,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我是做錯了什麼嗎?我可以改的。”聽著跡部溫柔卻又顯得著急的話語,我的眼淚掉的是更厲害了。心裡堅固的城牆,一下子是轟然倒塌。跡部,那麼高高在上的跡部居然那樣軟弱的哀求我?
“對不起,跡部。”如今,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外,我真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是在法國埃迪家嗎?我馬上就來。”跡部慌了起來,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雖然他還是在繼續著他的自欺欺人的遊戲。
“砰”一聲巨響從手機那邊傳來,隨後聽到的是跡部他的呼痛和輕微的痛苦呻吟。
“跡部,拜託,拜託你別這樣。”心是疼的快碎了,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我放任自己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龍馬,別哭。我會心疼的。”跡部說的很是溫柔。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跡部,我對你那麼的殘忍,你卻仍是那麼毫不猶豫地付出?這叫我如何放的下手?
“龍馬,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只要你開口讓我離開,我就會離開。”苦澀話至。電話那邊傳來了悲唸的忙音。
我滑坐在地毯上,像蝦米一樣蜷縮了起來,他們說人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就會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我沒有安全感嗎?還是隻是單純的忘不掉?淚,悄然無息的墜落,沒入地毯之中。
………
跡部躺在地毯上,笑了,然後笑容是越擴越大,最後卻是笑出了淚來。
嘴裡不停嗚咽的是兩個字,“龍馬
”
“悠?”身後傳來了森克斯可驚訝的聲音,然後是快速走過來的腳步聲,“怎麼了?”森克斯可扶起蜷縮在地毯上的我,愣住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我在笑,笑得很甜,哭著笑得很甜。
終於知道五月天【知足】歌詞的深刻含義。笑著哭果然是最痛的。
“悠,悠怎麼了?”森克斯可著急的問著,我看向窗外。
“天空很陰霾。”森克斯可也看著窗外談談的說
“陰霾的像是要擠出淚來。”
“悠。”森克斯可擔憂的看著那個笑得越來越甜美,淚也越來越多的孩子,想起身去找珂菲來安慰他,自己~~~一向是不懂的如何與別人相溝通,更別提安慰別人了。
“別走,森克斯可,讓我靠一會兒,只要一會兒就好。”還沒得到他的允許,我已把頭埋在了他懷裡。森克斯可還能說什麼?只能是搖頭嘆息。
我真的是要崩潰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這還只是開始,我,真的承受的住這個痛嗎?真的放棄得了嗎?
…原本要5天的規程3天就完成了,我把自己全部的心思都埋在了工作當中,我讓自己忙的連一絲喘氣的機會也沒有。那樣,我就不會有時間去想,去心痛。
在專輯發出的頭一天下午,我和克斯可,珂菲站在巴黎最高的大廈面前,看著上面的平面廣告視,裡面播放的是我新專輯的宣傳片,一個穿著復古王子服的少年摟著空氣在燈火通明的華爾賽的玻璃宮中跳著華爾茲,臉上是茲周不去的悲哀。時間像是在追溯,倘大的玻璃宮中,一個穿著歐世紀公主裙的少女摟著空氣跳著華爾茲。時間在未來,時間在過去,兩個人的舞步也越來越近,華爾茲的鏗鏘聲也越來越激動,就在少年摟住少女的瞬間,畫面卻又轉到了一個偌大的地下室。昏暗的燈光,少年,少女在倉皇著跑在迷宮一樣的地下室裡,最後的畫面定格在少女和少年側著身子蜷縮在地上,少女躺在上一些,少年在下方一些。他們背後的地面上是一隻巨大的血蝴蝶翅膀。少女金色漂亮的長髮上沾滿了鮮血,格外的耀眼。少年墨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