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蓋了他的王子印章。這樣的一紙羊皮如果公佈出來的話,那他可成了契丹的千古罪人,藉著外人之力殘殺手足,到時候即使手握金刀但契丹一族絕不會饒恕了他。
能用這樣的東西來擔保,看來阿木通是想豪賭一場,或者說他對於契丹最高貴的金刀是勝券在握了。許平沉思了一會,將羊皮收入了懷裡,冷著聲說:“好,我會答應你這個要求。但前提是你能在這場大戰中站穩腳跟,如果連你都落敗而逃的話,這個協議就無效了。”
“那是當然!”阿木通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他能如此有底氣一是因為已經儲備了不少的糧草做好了過冬的準備,二是紀鎮剛大開方便之門允許他和商部貿易往來,不管兵器和糧草都比其他人強,所以才敢有這樣的底氣。
再加上大亂一但開始,他依託地利會選擇坐壁上觀不去參與。有的人不會注意一向低調的他,即使看破了箇中的厲害估計也不敢貿然來犯,畢竟也得考慮惹怒了相鄰的大明悍軍破軍營的後果。
本身實力上就比其他人強,又囤積了物資佔據了有利的地方,等別人消耗一陣後再參戰是最明智的選擇,在把握性上自然也大了一些。
“太子殿下……”阿木通難掩興奮的站起身來,中規中矩的給許平行了一個外臣之禮,滿面激動的說:“我,阿木通將是您最忠實的追隨者。別懷疑您的眼光,當我阿木通手握金刀之時絕不會忘了自己的誓言!”
“呵呵,言重了……”許平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和他把手言歡一起走下了茶樓。
武士們早就等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