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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少主真心實意為民間疾苦憂心,年紀雖輕,但叔至真心欽佩。少主既然承先生志向,自然不該妄自菲薄。”

徐濟苦笑:“我這般年紀在潁川裡已經是寸步難行,你可知如今局勢之不離?”

“請少主為叔至解惑。”

徐濟整理了一下言辭:“自先生被迫遠走江夏以後我就成了眾矢之的,近來潁川郡裡暗流湧動,新任的郡守也不久就會明確了,到時候我只怕是第一個要成祭品了。”言簡意賅。

陳到顯然沒有預料到情況的嚴重性,頓時有些懵。

徐濟喟然長嘆:“只怕我不得不離開潁川了。”

陳到也是有些無奈,想了想問道:“少主往何處去?”

“遊學吧,正好先去往江夏拜見老師,學業上也有些疑惑正好求教,更可以去看看如今的百姓的生活。”

文伯恰逢進來,身邊還跟著多時不見的小莊:“少主要出遠門麼?”

還不待徐濟作答,只見小莊欣喜的說道:“叔至,真是你?還想著何時能見你,想不到你竟已經回潁川了。”

陳到面色一冷:“聽文伯說你竟敢對少主不信?你真怎敢如此?”

雖然小莊年紀是比陳到大上不少,聽陳到這麼冷冷的一句質問竟然冷汗涔涔:“叔至,我……我只是……”陳到又是一聲冷哼便不再理會小莊,轉而對文伯說道:“文伯,潁川這些事務又要勞煩您老了,我想少主一人在外多有不便,再者路途也多有盜匪,我便隨少主一道去吧。”

徐濟剛想開口阻止就聽聞文伯答應了,霎時無言,這些人還真把自己當小孩了,半點不問我的意見。

陳到聽得文伯肯定的答覆又轉過身來對端坐在桌後的徐濟說道:“少主,叔至尚有些勇力,一路上也總好過少主孤身一人諸多不便。叔至也甚久未見先生,正好趁今番前往當面謝恩。”這話一說出來徐濟便無法阻止他了,這其一人家是為了保護自己,為自己好的事,自己拒絕便是不與人臉面。其二人家也是為了當面拜謝恩人,更是沒理由阻止了。

徐濟苦笑:“話都說到這了,那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還要麻煩叔至了。”

“這是叔至應盡的本分,少主何必如此?豈不是折煞叔至?”

徐濟哈哈一笑,轉而舉起酒盅:“文伯,文烈謝過文伯這些時日的照料,有些事,文烈自己能應付,文伯是該享福的年紀了,不必事事憂心,有些瑣屑,就交由下人去做吧。”文伯走到桌前釃了一盅酒:“少主,文伯年事已高,也就剩這些能耐了,府中事務只有老頭子自己心裡清楚,怕是別人也未必能一一照料清楚。這酒,就當為少主踐行了,想必少主遊學一事也是早有打算,就依少主心意行事吧,見了家主帶老頭子像他問好,就說老頭子很滿意如今的生活,讓他不必掛念。”

徐濟心念急轉,這老傢伙似乎別有深意,這話裡有話啊,就看這語氣,怕是另有隱情,說不定這老傢伙比司馬徽還要隱藏的大神吧。手中不慢,舉杯一飲而盡:“一定帶到,文伯放心。”

一邊的小莊終於找了個空擋,苦著臉對徐濟說道:“少主,小人已經照少主吩咐召集了不少的潑皮了,不知接下來該當如何?我們手中這個,這個……可是不多了。”

徐濟看了一眼一旁沉靜的陳到:“既然叔至不留下那那些潑皮多半是用不著了,就遣散了吧、府中確實財帛無多,本想留著用以防衛的,如今倒也用不著了。”

文伯也是一副知曉徐濟打算的樣子適時插了一句:“留下也無不可,畢竟家主也還有些閒置的地,先讓他們去城外安置吧,興許,能用得到,小莊,安撫他們就交給你了,希望不要讓少主失望。”說到最後已經是言辭凌厲。

小莊忙不迭的點頭:“怎敢不效死命,但凡一點叫少主失望我小莊便提頭來見。”

“沒那麼嚇人,留得住就留著,留不住的,就讓他們散了吧,也不必強留。”徐濟倒是好笑,想當初多傲氣的漢子,如今見了陳叔至猶如耗子見了貓,半點沒脾氣。這便是一物降一物罷?徐文烈心想。

第二日,徐濟獨自在後院的亭子裡,一壺酒,一個人,遠遠看還真有些世外高人的出塵味道,當然,是不看他的年紀。這就是所謂的清高自傲了吧?想必這些所謂文人都有些莫名的傲氣,這倒是有些道理的。徐濟自斟自飲的想到。其實徐濟從來不當自己是一個文人,思想觀念的超前註定他的角度是高於這個時代的所有人的,當然,這無非是“眼高手低”,他還沒有足以改變這個時代大勢的能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