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圖謀他策,再做打算。”
孫燦問道:“亞父,燦出兵之時,你就曾對燦百般提醒,要小心賈詡。如今果真為其所敗,此人到底如何?為何每每都想在我們的前頭?”
劉華答道:“天下智者,能力各不相同。文若大氣磅礴,善於掌控大局,奉孝思緒詭異,善於出奇制勝,公瑾則才思敏捷,一步數計,善於隨機應變。而賈詡卻陰沉毒辣善於揣摩人心,利用人性之弱點,克敵。他的計策向來針對每一人的死穴。因此,毒辣非常。彼知曉燦兒,好勝膽豪,不會輕易將南陽讓出,因此,才處心積慮發現了伏兵。從而設計了一場伏擊。”
孫燦點頭沉思突然,道:“我剛剛想到一法,也許有機會將對方引出來。”
劉華道:“什麼方法?”
“詐傷。亞父,傳令下去。三日後強行攻城。攻城時,由亞父總控全軍。同時再將中軍帥帳隔離,除諸位將軍及樊氏一族、許門護衛外,任何人不得入內,違令者斬。”孫燦沉聲說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針對賈詡的性格,反其道而行。孫燦出征,每戰必前,坐鎮中軍,指揮全域性,憑藉出色的指揮能力。戰必勝,攻必取。
突然,時常坐鎮中軍指揮的孫燦消失了。尋常人不會顧及難免多多,但是善於揣摩人心的賈詡,反而一定會產生懷疑。
不需要任何細節的做作,只需要一點想法,賈詡一定會猜出來。
三日後,孫燦軍造好攻城雲梯,領軍攻到宛城之下,擺出一副準備攻城的姿態。
當時,就有飛馬來報張繡,說孫燦軍已經開始集結部隊,馬上就要攻城了。
“啪嗒”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賈詡聽了探馬的話,驚訝的連手中書簡都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心道:“何時,孫燦如此糊塗了?”甚至,他還懷疑自己聽錯了,叫探馬再報一次
探馬再一次說道:“孫燦軍已佈陣城下,即將攻城。”
正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張繡,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斷搖頭,說:“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個孫燦簡直瘋了,什麼也不顧了嗎?剛剛大敗不久,又來攻擊。”
張繡背了雙手,走來走去,心中已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慌感。明明自己連續三次擊敗對方。可是對方好像打不死的怪物一樣,一轉身,就恢復了所有的戰鬥力。還不僅僅如此,他的軍隊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恢復過來,並以更強的鬥志投入戰鬥。
使得自己每次費力打敗了對方,但到最後失敗的卻好像是自己。
而賈詡也至今才發覺自己無法估計孫燦軍的實際作戰能力。他雖然自己認為對孫燦本人非常瞭解,知他善用兵,計謀多。但是,像現在這樣屢敗屢戰的氣勢,卻是令他大吃一驚。
他站在城頭,見城下將士各個精神抖擻,士氣與鬥志,卻是絲毫沒有因為失敗而受到傷害。
猛然間,他見遠處軍旗上寫的竟不是孫字,已經換成了劉。驚訝道:“這是怎麼一會事,統軍者,莫非不是孫燦?不可能啊!孫燦每戰必臨前線指揮,難不成出了什麼意外?”
張繡道:“不可能吧,也許這個姓劉的人比孫燦還要略勝一籌?”
賈詡搖頭道:“統領全軍者,必要全軍信服。須知兵不尊將,乃兵家之大忌。只有做到‘令必尊、命必從’,才有可能‘戰必勝、攻必取’。在孫燦軍中能號令全軍的惟有兩人,一個是孫燦,一個孫燦的亞父劉華。
而劉華是‘濟世之才’知謀略,曉兵法,亦可統兵,但統兵之才能,絕對要不及孫燦。以孫燦之性格,沒有理由畏戰不前。難道那場大火真的讓他出了什麼意外?“他想遍了孫燦所以習性,除了受傷,他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令孫燦不親自指揮戰鬥。
張繡疑惑問道:“應該不會,如果真的有事,為何無任何訊息。若身受重傷,為何還要自罰軍棍。”
賈詡捏須,輕聲答道:“孫燦為人即是如此,他在寬於待人的同時,對己身卻相當的嚴苛。因此,也得到萬千將士的愛戴,忍傷而受罰,並不出奇。還有兵法講究虛實之分。對即錯,錯即是對。為了穩住軍心,對方很可能密而不發。為了不讓我軍起疑,便強攻宛城以示警戒。”
張繡喜道:“居然如此,今夜繡就代兩萬鐵騎,前去截營。”
“不可!”賈詡制止道:“以上全屬猜想,怎能貿然行動。”
張繡不以為然道:“文和先生哪有出錯的時候?”
賈詡淡淡的說道:“縱使是當年的謀聖張子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