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比較足,於是就找人從中傳話,要北河村分一半業務過來,他們自然不肯,雙方就約定第二天夜晚在河灘上憑武力說話,贏了的一方接手全部的運沙生意,敗的一方自動退出。”
聽著陶喜說的那些往事,李睿感覺是象電影裡的情節一樣,忍不住問道:“這一次你們贏了?”
“是的,我們是贏了,但為此又損失了兩位兄弟,代價太大了……”陶喜此刻雙眼早已經淚水迷濛,低頭用手擦了,“他們的媳婦兒子從此由我們共同照顧撫養,說好一直撫養到兒子誠仁。女人如果嫁人我們就不再照顧,結果,兩家女人都走了,嫁到了外省。”
“悲劇啊……”李睿不由嘆息了一聲,同時質問道:“這都是血的代價,你們掙這些錢也是拿兄弟們鮮血換來的,用得安心嗎?”
陶喜低垂著頭,“安心什麼?這些年我經常做噩夢,不是我二哥陶祿,就是這兩位兄弟,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後來陶慶也慢慢做大了,他有野心,想篡權奪位,我根本就沒心思跟他爭,帶了一些老兄弟去縣城發展,大家齊心總算是打出了一些局面。後來陶慶出事了,原先的兄弟又跑來請我回去,大家都是沾親帶故,我也就回來了,重新當了這個頭。”
李睿苦口婆心道:“陶喜,收手吧!你手下的兄弟都是黎民百姓,有家有口,現在致富的路子也多了。如今青山泉鎮正在搞開發,不但建立了煤化工產業園區,而且還正在引進幾個投資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