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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該如何答覆,那人回頭對著手下說,“把這小子先給我鎖了。”

於嘯杉聞言上前一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於嘯杉,要拿人自是我跟著你們去。”

“三叔”鄭逸州喊道。

於嘯杉衝他擺擺手,回頭對著那人說:“就是煩請差哥給個人情,我回去跟家裡人交代幾句。”

“沒那閒工夫等你,這就耽誤大半天了,再不回去我們老爺該怪我們辦事不利了,這小子不是喊你三叔嗎,不也是家裡人,你有話趕緊跟他說兩句,緊著跟咱們走,這要不是咱們也早聽過嶽嘯山莊三爺的名號,知道在場面上是個有頭臉的人物,咱們都不跟你這瞎耽誤這功夫。”

於嘯杉看他態度不容轉圜,便也只好對鄭逸州說:“逸州,回去跟你爹說,莫擔心,本就是沒影的事,也不過是有人想出點么蛾子難為下咱,讓你爹還有夜兒,沉住氣,別管這事,有不了幾日大概也就講清了,講清了,沒準一兩日也就回來了。”

鄭逸州拳頭握的緊緊的,看著於嘯杉一臉的擔憂,“三叔,真的不會有事嗎?”

於嘯杉搖搖頭道:“逸州放心,能有什麼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真有人栽贓陷害,這麼短短的時候,諒他也做不周全,總會水落石出的。”

“得了,甭這麼多話了,三爺,咱們也是聽命行事,得罪了。”衙役頭子一擺手,上來幾個人,喀嚓地鎖了於嘯杉。鄭逸州急道:“又沒說不跟你們走,你們還鎖上作甚?”

“這位小哥兒,這於三爺是我們要抓的要犯,沒有不鎖的道理。”說罷,幾個人推搡著於嘯杉便往外走。鄭逸州猶豫了下,幾步追上去,悄悄塞了張銀票在領頭那人手裡,悄聲道:“那還勞煩差爺能照顧的地方照顧下。”

那人喜笑顏開地把銀票攏進袖子裡,回道:“小哥,你就放心,咱們也是一早就聽說過三爺的,至少咱們辦事的人呢,絕不會為難三爺的。”

於嘯杉回頭又深深地看了眼鄭逸州說道,“凡事都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定要囑咐好你爹和夜兒。”

鄭逸州狠狠地點頭,看著差人帶著於嘯杉上了車,一路馬蹄飛揚,絕塵而去。自己在莊子外邊發了半天的呆,才舉步往回走去。

鄭逸州回到席間,鄭嶽平看他一人回來,雖是面有難色,卻並未有絲毫打鬥的痕跡,心裡有些疑惑地低聲問道,“逸州,出了什麼事?”

“爹,來了幾個衙役,說是咱們布莊搶了朝廷的貢品,三叔是疑犯,給帶走了。”

“什麼?”鄭嶽平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問道。

鄭逸州又把來龍去脈細說了下,鄭嶽平擰眉問道,“人已經帶走了?”

“是,三叔說了,讓咱們別輕舉妄動。”

鄭嶽平深深吸了口氣,定了下心神,這才舉杯對著在座的眾人道:“各位賓朋,實在是不好意思,咱們莊子許是流年不及,大喜的日子裡居然攤了官司,剛才衙門裡來人帶走了老三,今日這婚事,只怕是要延期了。”

正在觥籌交錯喝得不亦樂乎的眾人,聽聞此言都是倒抽了口涼氣,一下子席間就炸開了鍋。鄭嶽平費了半天的勁,才讓大夥安靜了下來,說道:“你們也都是老三的知交,知道老三的為人,想來今日之事也只是個誤會,不幾日也就澄清了。未準是咱們莊子哪裡觸了黴頭,沾了晦氣,才在這大喜之日出了這事,不過大家也放心,過幾日事情過去了,定會請幾位再來喝這杯喜酒。”

在座的人聽完,又說了些安慰應景的話,便也紛紛起身告辭,鄭嶽平安排著下人把賓客一一送了出去,又讓柱子在門口盯著點,再有人來賀,跟人說明緣由道個歉,言明改的時日一定另行通知。

等跟前的客人和下人都散盡了,只剩下鄭嶽平爺仨,鄭嶽平忍不住撫額長嘆一聲。“原來季蔚琅想的是這麼一出,栽贓陷害,還栽的是這麼大的贓,事關貢品,事關萬歲,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過啊,我還是當真沒看出來,這季蔚琅果然是個狠角色。”

“掉腦袋?”鄭逸塵驚呼道,“那三叔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鄭嶽平搖搖頭,“現在也不知道季蔚琅到底想要如何,不過這殺頭的大罪要定下來,怕也沒有這麼簡單,總要證據確鑿才是。咱們家做買賣從來堂堂正正,乾乾淨淨,不會有什麼差錯可尋。我想這季蔚琅就算想隻手遮天,怕是也不會太容易,這幾日,我先去派人打探打探訊息吧。”

鄭逸州坐在旁邊沉吟了半晌,問道:“爹,那現在怎麼跟夜兒說?”

鄭嶽平“嘶”地吸了口氣,抬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