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
“她父親是喜樂飲料食品公司的老總,是有背景的。”
阿彪聞言,把另一份資料送到她面前:“這是這位花小姐的資料,我用了點方法,從她家裡一個老傭人那裡拿到的,柔小姐看看。”
開啟資料,柔善美看了幾眼,當目光落在其中一行字上時,滿目震驚,目瞪口呆。
“她……”
“他被她父親強姦達兩年之久,直到他父親再娶了一個小老婆,才把她送去國外。”
“親生父親嗎?”
“是,親生父親。”
“禽獸!”就算知道花嫣對自己幹過無法原諒的事情,但是看到資料上的這些資訊時,她卻並不覺幸災樂禍,反倒覺得那個花總裁慘無人道,禽獸不如。
記得當年在西雅圖婦產醫院第一次遇見花嫣,她脾氣暴躁,囂張跋扈,穿著病號服,臉上稚氣未脫,肚子卻隆的老高,按著資料上的時間推算顯示,這孩子盡然是她父親的。
只看電視新聞看到過這樣的報道,沒想到身邊居然有這麼一個人。
難怪花嫣的性格那麼扭曲,看人總是帶著一份敵意。
不過一碼歸一碼,同情她是一回事,她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是另一回事:“阿彪,你先別動她,和那些小流氓說,不許告訴花嫣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花嫣指使的,總之千萬別打草驚蛇,我有預感,她不會這麼輕易收手,而且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我查了,她現在和一個叫做阮向東的男人開了一個心理診所,如果我查的沒錯,這個阮向東應該就是阮氏集團的大少,前任總裁阮向東。”
“嗯,這個我知道。”柔善美就是擔心花嫣的所作所為,其實是阮向東在背地裡策劃,難道阮向東真的要開始報復了,而報復的第一步,就要從她身上開始?
可是那天他在西餐廳,明明說他已經放下了啊。
只是……
她目光一冷,阮家兄弟的虧她吃的還少嗎?那兩人最擅長的是誰很忙她難道沒領教過嗎?
偽裝,對,他們最得意的手法就是偽裝,事不過三,被欺騙一次兩次是她傻她單純,但是被欺騙第三次,那就說不過去了。
無論如何,她對阮向東起了十分的警惕,不管阮向東有沒有歹心,她都不會就此放鬆。
“阿彪,幫我暗中盯著那兩個人和那家診所,還有,那些小流氓,你告訴她們,他們如果願意給我辦事,錢少不了他們,如果不願意,你就把他們處理的更徹底一點。”
眼神一冷,她不是不狠,只是不想狠,但是當這些人欺人太甚的時候,她也不會再坐以待斃。
阿彪離開後,時鐘已經指向了晚上11點,柔善美手裡捏著花嫣的資料,開始猜測照片的事情是不是也是花嫣做的,仔細想想又不太可能。
花嫣僱人強姦自己,還故意對著人家的攝像頭,目的很明顯想要毀了她。
如果要毀了她,其實大可以把那些裸照流放出去,由此推斷,拍裸照的另有其人。
排除了花嫣和阮向東,那還有……
“李珊珊?”照片是從她和阮向南去參加篝火晚會開始的,當天她們遇見了一個故人,就是李珊珊,之後兩人負氣離開,在KTV發生了激鬥,都是同一天之內的事情
這完全不排除李珊珊跟蹤他們拍攝下照片的可能。
她想了想,拿起了電話,從通話記錄裡翻出了阮向南的手機,打了過去,這畢竟是兩人的事情,她不可能一個人獨斷獨為,而且事情如果交給阮向南去處理,也能省她許多的麻煩。
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她又打了一通,繼續沒人接。
看看時間,可能是睡了,她不再撥打第三遍,只是發了個簡訊過去:“我猜照片的事情,和李珊珊拖過不了干係,那天被綁架的事情我已經託人查出了眉目,算是答謝你大前天晚上救我的,提醒你提防著點花嫣和阮向東。”
簡訊過去,她把花嫣的資料隨手往床頭一扔,自顧了睡覺。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她被一個可怕的噩夢驚醒了,夢中的她和莉莎一起被困在了電梯,她們拼命的踢電梯門,拼命的拼命的,終於電梯外面有人撬門進來救她們,盡然是李珊珊和花嫣,兩個人手裡拿著撬門的工具,狠狠的把莉莎打倒在血泊中,然後,扯著她的頭髮用力的打她,打她,地上全是血,夢裡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卻很恐怖,巨大的驚悚驚醒了她,細密的汗珠佈滿了她整個額頭。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