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柳家的血脈還是殭屍的特性;都已經消失不見;全都變成了法寶的靈力;整個生存狀態也都變成了法寶;相柳血脈給他惟一留下的痕跡便是那一尊巨蛇元神;而這一尊巨蛇的一雙豎瞳之中也顯化出無數極細密的雲紋;就如坤墟寶鏡之上的紋路一般。
透過這雙豎瞳;巨蛇元神便可以發出凍結一結;包括時間、空間甚至是因果命運的攻擊;但是問題卻又來了;說如他的大荒御雷手一樣;這種凍結一切的攻擊他的元神也很難承受;也就是有數的幾下子而已。
一個是身體強度不夠;一個是元神強度不夠;最強的攻擊都不能夠長時間的維持;但是鐵鈞其實並不在意這些;最強的攻擊手段一般都是用來威懾的;只有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方才能夠用到;修成元神;修為大進;他已經很滿足了。
當靈葫空間中的時間法則開始穩定之後;鐵鈞便在第一時間離開了靈葫空間;時間法則這個東西是很麻煩的;雖然穩定了;但是流速卻還不受他的控制;有的時候快;有的時候慢;快到無所謂;幾十年相當於外界的一天;但如果慢的話就要人命了;幾天的時間相當於外界的幾年甚至幾十年;那個時候再出去;黃花菜都涼了。
他來這萬毒域還是有任務的;不可能拖那麼長的時間。
仍然是他的化身從靈葫中出來;不過現在他的化身已經不能稱之為殭屍化身了;而是寶鏡化身;剛出靈葫;便察覺到一股龐大的天地壓力憑空而生;擠壓著他的生存空間。
“天劫?”
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元神天劫;但是這種感覺卻是沒有錯的;他是六域蒼穹的修士;渡元神天劫這種事情應該是在六域蒼穹;否則的話;元神中沾上了外域的氣息;在六域蒼穹修煉總會有許多的隱患;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他是法寶之身;不同的世界對於法寶的影響力並不大;在萬毒域渡天劫與在六域蒼穹中渡天劫是一樣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將這尊化身放出來;至於本尊;卻是留著回六域蒼穹再說了。
同是天劫;萬毒域的天劫與六域蒼穹相比簡直是弱的可憐;再加上他現在是法寶之體;法寶與天劫的關係與修行者與天劫的關係是完全不同的;對修行者而言;天劫有一大部分的意義就是汰弱存強;很少一部分的意義才是以天劫之氣來強化自身;法寶則是相反;所謂的劫數只是少部分;大部分卻是起到洗煉法寶的作用;就如現在;在天空中第一道雷霆出現的瞬間;巨蛇元神便自那泥坑之中騰身而起;迎向了那一道劫雷。
轟轟轟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十數道劫雷轟擊在元神之上;不但沒有給元神帶來一丁點的傷害;給了這條巨蛇宛如脫胎換骨一般的感覺。
“是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渡元神劫”
咆哮聲自遠處傳來;這是火蛇真人的聲音;現在應該稱其為火蛇真君;因為他已經在與鐵鈞之前的爭鬥之中;強行突破;現在已經是虛相真君了。
對別人而言;元神真人晉入虛相真君是人生的一大步;標誌著從此跨入一個新的領域;但是對火蛇真君這樣得到世界氣運鍾愛的傢伙而言;沒有準備的跨入虛相真君的行列是一種對潛力的消耗;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是絕不能跨出這一步的;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毒龍樹的根鬚來跨入這一步;直接成為虛相真君最強者中的一員;可是卻被鐵鈞破壞了;不但費盡心機弄來的大量神魂被奪取;甚至連毒龍樹根鬚這種關係到他根基的東西也被奪取;面對鐵鈞這般詭異的敵人;他哪裡敢掉以輕心;為保萬無一失;不得不強行突破至虛相境界;為自己的勝利增加更多的籌碼;可惜;他並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鐵鈞已經將毒龍樹徹底的吞噬於淨了;世上再無毒龍樹的根鬚;他的如意算盤註定要落空了。
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而已;看到鐵鈞迎向天劫的巨蛇元神;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怒吼一怕;一口毒火便噴了出來;頓時漫天的火蛇;席捲而來;讓鐵鈞的元神避無可避。
此時鐵鈞元神正在迎接天劫;突然間遭到如此惡毒的攻擊;當真是避無可避;看在火蛇真君的眼中當真是死路一條。
不過;隨後發生的事情;卻是讓火蛇真君的眼珠子都要蹦出來的;面臨天劫與自己兩面夾擊的巨蛇元神竟然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就那麼暴露在空中;像一個活靶子一般;被狠狠的轟中。
讓火蛇真君駭異的事情發生了;明明自己的毒火是所有元神的剋星;明明這個傢伙在渡元神劫;為什麼同時兩者轟中;沒有祭出任何的法寶;沒有祭出任何的神通;就那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