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袁潤之突然一個急踩剎車,桑渝捂著腦後被撞痛的包包,怒道:“袁潤之,你想提前下崗回家吃自己嗎?”
袁潤之哀怨地望了師姐一眼,想想算了,和師姐這個沒人性的女魔頭,說不出啥道理,只可惜標書那兩百塊要自己掏腰包了,誰叫她在忘了帶錢包的情況下,那麼沒骨氣的向桑氏的死對頭GD公司借錢的呢。天理啊,你到底在哪,自從誤打誤撞進了桑氏之後,跟在師姐身後,就永遠都不知天理二字為何——
擦乾心中的眼淚,袁潤之不得不重新起動車子,將師姐載回“毫宅”。
3、匪夷所思的心理隱疾
自那日撞到桑渝之後,沈先非會習慣性時不時地看下手機,但事隔了近一個月始終沒有接到桑渝的索賠電話。
或許那位桑小姐並不介意,沈先非這樣想著。
昨天晚上看此次競標的幾家資料看到很晚,正在洗澡的時候,阿穆的電話就像是催魂一樣,一個接一個。
當他回過去的時候,阿穆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不管你沈大設計師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請你暫時放一放,明天務必抽空來我診室一趟。”
他剛想追問究竟是什麼事,阿穆一句話把他給塞死了:“因為你長時間不接電話,所有解釋權我將予以保留。”說完,阿穆便掛了電話。
望著手機,他一臉的莫明。
次日一早,阿穆就打電話提醒他,八點半準時到他的診室。
沈先非開著車再一次駛進仁愛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這一次,他很小心,生怕又撞到了人。
到了心理科,他敲了敲門,迎接他的是一個粉色的身影:“沈先生,你好!”
艾妃妃像日本女人一樣向他深深地鞠了九十度大禮。
沈先非彎了彎好看的唇角:“我是來找阿穆的。”
“穆醫生等你很久了。”艾妃妃見著那傾國傾城的一笑,立馬做了一個西施捧心狀,隨即恭敬地領著沈先非進了裡間診室。
阿穆一見沈先非,一雙桃花眼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著他。
皺了皺眉,沈先非一臉莫明其妙:“穆醫生,請你收起看哥斯拉的眼神。”
阿穆一下子跳到沈先非的跟前,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把模型手槍,指著他說:“沈先非先生,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不知道是不是阿穆研究心理學研究多了,以他現在的舉動,在沈先非看來,懷疑他是不是該轉精神科了。
沈先非淡淡地道:“你是不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改研究犯罪心理學了?”
阿穆一把拉過他,將他塞進對面的沙發裡,自己又搬了個高角凳在他的對面坐下,輕咳了幾聲,又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嗓子,終於一本正經地開了口:“阿非,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要是你敢有半點隱瞞,哥們我一定會將你從13樓給一腳踹下去。”
“究竟是什麼事?”沈先非挑了挑眉。
“阿非,你是不是H大畢業?”
“唔,確切的來說,大四之前是在H大,大四上到一半後去了英國中央聖馬丁。怎麼了?”沈先非覺得阿穆從昨晚開始就神神秘秘的,不對,應該說是神經兮兮的。
“OK,反正你在H大讀過書就好,當時你念的是不是商業美術系室內裝潢設計專業?”
“老兄,我接到大學入學通知書的那一天,你不就知道了嗎?”沈先非好笑地反問。
“嗯嗯嗯,那麼我再問你,你還記不記得,你們系裡是不是就你一個叫沈先非的?”
“當然只有我一個,我百分之兩百確定。”
“那麼,在國外這麼多年,你有沒有結過婚,然後又離了婚?”
聽到這個問話,沈先非先是一怔,然後伸手摸了摸阿穆的額頭,說:“你是不是心理病人看多了,也發神經了。我怎麼可能會結婚還離婚?”
“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有沒有結過婚?有沒有離過婚?認不認識你們H大,比你低一屆,一個叫袁潤之的女生。”
袁潤之?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沈先非想起來了,一個月前他撞暈了那個女人,阿穆的助理小護士艾妃妃打錯了電話,叫的就是這個名字。
沈先非看著阿穆的眼睛,從未見過他這樣正經過,同樣很嚴肅地告訴他:“沒有。沒有。不認識。”
“人的大腦可分成左右兩半球,根據科學研究證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