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你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們就一直積極地想要安排你們見面,可是你們卻興致缺缺,用盡各種方法來推託。”
“尤其是你,令駒。”翟父介面說道。“不管我和你媽怎麼好說歹說,你就是連吃一頓飯也不肯。後來我不是說了嗎?你要是再抗拒不從,我和你媽就乾脆直接幫你把媳婦兒娶進門。”
“我以為你們是在開玩笑!”翟令駒皺緊了眉頭說。
“那你就太不瞭解我們了。”
可惡!翟令駒在心裡暗咒了聲。
難怪這兩個老人家最近都不在他耳邊叨唸著要他去吃相親飯,原來他們不是已經放棄了,而是在暗地裡進行其他的計畫。
該死!他早該有警覺的!
“你們就這樣擅作主張,完全不問我們的意見?要是我們見了面之後相看兩相厭,那怎麼辦?”
如果兩個情不投、意不合的人硬是要湊在一起,豈不是會誤了彼此一生?
“你們現在見了面啦!會不喜歡嗎?”方母冷不防地問上這一句。
“呃?”
聽見這個問題,翟令駒和方舞影反射性地互望一眼,腦中不約而同地浮現會客室裡那火熱的一吻。
方舞影的雙頰驀然發熱,那嬌羞美麗的神態讓翟令駒的目光一時之間無法自她的臉蛋移開。
見他們“眉目傳情”的模樣,兩對老夫妻互望一眼,四個人都眉開眼笑的。
“我看你們挺登對的嘛!放心吧!我們的眼光不會有錯的,你們一定很‘速配’的啦!”翟母笑說。
“這種事情哪有你們說了就算?”翟令駒皺起了濃眉。“哪有人把結婚這種大事像你們這樣胡攪瞎搞的?”
“就是嘛!這麼重要的事情,怎能說也不說一聲?”方舞影氣惱地說。
難怪這幾天她因為找不到身份證而煩惱時,總是看見爸媽一副欲言又止,好像想講什麼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的模樣,原來就是因為另有隱情。
“呃……我們是有打算要說呀!”方母有些尷尬地說。“但是我們還沒來得及開口,你們就已經自己發現了……”
今天他們聽女兒說向公司請了半天的假,要去戶政事務所申請補發身份證,他鍆就知道他們做的“好事”一定會被發現,所以特地和翟家兩老碰面商量對策,不料他們卻一塊兒回來了。
“可是……沒有本人親自去,怎麼還可以辦理結婚登記呢?”方舞影突然想到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她曾經聽她那個已婚的學姊說,就算結婚登記下兩個人一起去辦,也至少要有其中一個人帶著另一方的證件和資料。啊!
“令驊是你們的幫兇吧?”翟令駒說。
他那個比他小一歲半的弟弟,大家都說和他長得挺神似的,再加上大頭照本來就不會和本人百分之百的相像,戶政事務所的小姐一定是因此將他弟弟翟令驊誤認為是他了。
“呵呵……你猜對了。”翟母乾笑了聲。
看著眼前這四位年紀加起來超過兩百歲的老人家,翟令駒既頭疼又惱火。
他們平常不按牌理出牌也就算了,但是兒子、女兒的終身大事,他們竟也這樣擅作主張?!
雖說他相信他們不是故意要惡整他們的,但……這麼做還是太離譜了!
“你們到底給了令驊什麼好處,讓他願意替你們做這種事,嗯?”
“也沒什麼啦……不就是……資助他出國遊學半年……”
“好哇!難怪那小子突然出國遊學去,原來就是怕東窗事發之後,我會去找他算帳!”
哼!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等那臭小子回國之後,看他不狠狠地把那傢伙抓來修理一頓!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問題不是如何找弟弟算帳,而是眼前的“爛攤子”該怎麼解決才好?
“你們以為暗地裡去辦理登記,真的有什麼意義嗎?你們可以去辦理結婚,我們也可以去辦理離婚垌!”
聽翟令駒這麼說,四個老人家面面相覷,眼底都有著一抹緊張與擔憂。
“你不是忙到連相個親也沒空,哪還有辦法抽時間去辦離婚?”翟父說。
“那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像這種事情,就算公事再怎麼忙,也要騰出時間來解決。”
方母的眉心一蹙,有些難過地問:“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們家舞影嗎?”
“不是那個問題!”翟令駒在否認的同時瞥了方舞影一眼,就怕她誤會他真的是討厭她。
其實,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