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又一次失敗，嘆了口氣對莫偉說道：“這個遊戲真的很難！”

莫偉嫌棄地瞥了符靈一眼，繼續看書。

符靈用腳踢了莫偉的小腿一下，“你是不是在嫌棄我的智商。”

莫偉拍了拍自己褲子上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塵，“你幹嘛！”

“誰讓你嫌棄我了！”

莫偉無奈，“我怎麼嫌棄你了？”

“哼！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莫偉有點生氣地說道：“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不鬧！”

符靈想起了以前的往事，說道：“你好像一直在嫌棄我，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開始嫌棄我！”

莫偉奇怪地說道：“哪有的事兒！”

“你別以為我記性差，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很小的時候就說我笨。”

莫偉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符靈時，符靈那假小子的模樣，笑著說道：“還真是女大十八變，當年你可是真醜。”

雖然總被敖天和玄武說長得醜，可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八歲還是八十歲，都是最恨別人說自己長得醜的，符靈也不例外。

符靈抬手朝莫偉頭上拍去，“你才醜呢！”

莫偉護著頭，說道：“你怎麼還有暴力傾向了！”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莫偉質問道：“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越來越不像女人啦？”

打累了的符靈坐回到椅子上，冷笑著說：“我什麼時候像女人了？”

莫偉被打得一臉委屈，說道：“我以前覺得你還有點女神範，現在怎麼越看越像女神精了！”

“莫偉，如果我不是累了，我還得打你一頓。”

莫偉無奈地說道：“小符姐，你知道麼，你不說話的時候往那一坐，真有女神範，但你一說話，就暴露了你的脾氣。”

符靈瞥了一眼莫偉，霸氣地說道：“去給我拿兩個醜橘，再倒杯水，我渴了。”

莫偉問道：“你剛打完我，還讓我給你倒水，你好意思嗎？”

符靈理直氣壯地說：“好意思，我告訴你，女人都這樣，我這還算是好的呢！”

“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莫偉無奈，站起身，去廚房倒水，拿橘子。

符靈被莫偉逗得笑了起來，“以後不許說我長得醜！”

莫偉沒好氣地說道：“是，你長得好看，天底下就你好看，行了吧！”

符靈嘿嘿地笑了起來，“莫偉，孺子可教。”

莫偉無奈，“你就欺負我吧！從小你就欺負我。”

“我從小心地善良，怎麼可能欺負你！”

莫偉一臉的委屈，“當年我才幾歲，你就讓我給你拉冰車，現在剛打完我，還讓我倒水！”

符靈笑了起來，“喲，太委屈你了。”

“可不是嘛，你欺負了我十多年。”

符靈把剝完皮的醜橘遞給莫偉，“是我不好，我給你剝個橘子，別生氣啦！”

莫偉不屑地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就完了！”

符靈笑著問：“那你想要什麼，是不是想讓我再打你一頓？”

莫偉見好就收，接過橘子吃了起來。

符靈看著莫偉，說道：“其實，你是第一個跟我玩的孩子。”

莫偉難以置信，“不至於吧！”

“至於，你不是莫家村的孩子，不知道其他孩子當時避我有如避瘟神。”

莫偉驚訝地問：“為什麼？他們覺得你是假小子嗎？”

符靈恨恨地說：“我一腳踢死你得了！”

莫偉真誠地說道：“你別生氣，我當時真以為你是男孩了。”

“我知道，我當年頭髮是短了一點點。”

莫偉腹議：你那哪是一點點！

符靈喝了口水，接著說道：“那天是我第一次玩陀螺和冰車，我根本不會滑冰車，所以只能讓你拉我。我也沒讓你白拉我，我不是送你一個平安符嘛！”

莫偉感慨道：“你小時候真夠可憐的！”

符靈一笑：“也談不上可憐，雖然沒朋友和我玩，可師父、師姐還有玄武對我都很好，只是他們都不玩那些東西。”

莫偉想起鎖龍寺裡的那個老師太和其他老尼姑，心說：幾個老太太和一個只比她大十歲的男人，這麼幾個人帶出來的孩子能長成現在這樣，雖然有些好吃懶做，但是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