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靜聽得見,“陸夫人,你連殺人的事都敢做了,裡面的不過是具屍首,又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怕什麼呢。”箱裡的撞擊停了,緊接著是斷斷續續的低泣。
景帝儀道,“看好陸夫人,可別讓她少一根頭髮。”
屋裡的人不作答,雙手交疊於胸對她行了本門最高的禮。景帝儀嘆氣,這些教徒也是頑固的石頭腦袋,她接了師父的位置後宣佈的第一條教令就是免了那些繁碎規矩,可他們還是記不住。
景帝儀對其中一名體型與胡氏較為相似的教徒勾了勾手指,那人上前一步等待景帝儀的命令,景帝儀摸出預先準備好的人皮面具,交代好一切後才走。
白雪看出了她家夫人並不打算取夏淑靜的性命,只是不解,“若夫人只是想將夏淑靜抓來嚇唬她,這事奴婢做就行了,之前在寶翠樓,夫人和夏淑靜有過交談,怕是她會認出夫人的聲音。”
景帝儀笑道,“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親眼看看她被嚇破膽的樣子,這裡的人做了壞事都藏著掖著怕東窗事發,可我作惡從不怕人知道,何況被她認出來又能怎樣。”
白雪還是擔憂,“可是……”
景帝儀笑道,“白雪,你還記得衛冬麼。”景帝儀見她想了許久,卻想不起是誰,估計著她自己都沒發覺不經意間有人的心落到了她身上,“有一日你遇到了想嫁的人一定要第一個跟我說,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