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尹瑟這無所謂的反應潑了一整盆冷水。
“我,我路過!”
“這荒郊野外的你都能路過?八成有目的而來吧!”突然,尹瑟像是想到什麼,“莫非……你是慕我的名而來?”
“誰,誰來找你了?”範希文臉微微一紅,怎麼說呢……反正,橫豎,就是……“我看看我相親物件不行啊!”
尹瑟冷冷哼了兩聲。
“你這什麼態度,話說,我的尹小姐,你這樣……是被掃地出門?”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是被趕出來的?我是自己走出來的我謝謝你!”
“……”範希文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出口成髒!
尹瑟抬著頭看著天,還在思索著自己的去處,而後猛然將頭轉向範希文:“喂!”
“我有名字。”
“範公子……”她陡然甜膩的叫了一聲。
範希文頓覺不妙。
“你看我這樣,你心疼不?”她眨了眨媚眼,一副楚楚可憐樣。
範希文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你不用這樣膩歪的說話,我也會幫你,走吧。”
“早說嘛!”尹瑟笑了笑,朝他的後背猛拍一下,“真仗義!牲牲,跟上!”
範希文險些被拍的吐出血來。
“這女人……”
範希文把尹瑟帶到自己的別苑裡,就在附近,沒走多久就到了。
尹瑟看了看這幢不大不小的別墅,別墅後面是小溪,院子前有大樹遮陰,山山水水好幽靜:“你還挺會享受的嘛!”
範希文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給她。
“女人衣服……”尹瑟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我媽的!”
“……”
範希文真不知道說這個女人什麼好,他真是敗給她了。
坐在石凳上,他撫摸著牲牲,“你家主人怎麼捱打了?還被打的這麼慘?”
凡是見面,他總能被她氣得吐血,但,凡是見面,她總有不同的一面——
酒會上喝醉後叫囂著撒潑,相親時紅裝一身把他從頭到尾數落個遍,校門口不顧一切路中央攔車,今天,傷痕累累一臉倔強的碎碎念。
“千面人啊!”範希文徑自想著不覺念出了聲。
“你說誰?”尹瑟擦著頭髮走出來,穿著簡單的素裝,格外清爽。範希文竟有些呆愣。
尹瑟坐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前面的小溪溪水正嘩啦啦的往下流。
“這傷是怎麼回事?”
“牲牲,過來。”
“……”
“尹瑟,我都幫你了,還不能知道一下事情緣由嗎?”
“我們沒熟到那份上。”尹瑟摸著牲牲的頭。
“……要熟到哪份上才夠格問你?”
“熟到哪份上都不行,你就居心不良。”
“……”誰來救救他,他真的要吐血了,吐一口大血!
尹瑟見他挫敗,拍拍他肩,笑笑:“玩笑啦!沒什麼,就是被小人陷害,賤人使壞,小女子又身單力薄,只能捱打。”
“……我虧你能把這麼暴力的事情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052 居心不良? ☆
“……我虧你能把這麼暴力的事情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尹瑟聳聳肩,摸了摸自己臉頰上那一道鞭痕,還有些刺痛:“沒關係,因為遲早我都會報復回去的嘛!哈哈!”
“……”
範希文看著她裸露的手臂上那一條條怵目的鞭痕,在尹家門口只覺潦倒,竟沒發現這般嚴重,他神色黯淡下來,一聲不吭的走進房間,沒一會兒便拎了個醫藥箱走出來。
“手伸出來。”
尹瑟乖乖的伸出手。
範希文驚訝的看了她一下。
“幹嘛?”
“怎麼突然這麼聽話?”
“廢話,不塗藥,萬一留了疤怎麼辦?”尹瑟理所當然道。
“……”範希文頓時無語問蒼天,為什麼這女人永遠都理直氣壯?
範希文認真給她擦著紅藥水:“去醫院不就好了。”
尹瑟認真的想了想:“也是,不過總覺得,有點丟人……”
範希文也認真的想了想:“也是。”
“是尹伯父打的?”
“恩,他看情深深雨濛濛看多了。”
“啥?”
“沒什麼,你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