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話,微微挑起了眉,倒是真沒料到林育群這傢伙居然會道歉呢,她還以為以他那囂張的性子,就算是死到臨頭了,也不會輕易低頭認錯呢。
她側過臉,睨了一眼林育群,那眼神裡透著幾分嘲諷,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喲,你這道歉也太沒水平了呀,看著就誠意不足呢,你覺得光這麼輕飄飄地說一句,就能把事兒給揭過去了?哼,你也太小瞧我蕭暮雪了吧。”
林育群聽了這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心裡別提多窩火了,可又不敢發作,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問道:“那……那要如何才能顯示我的誠意呀?你倒是說個法子呀。”他這會兒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想著只要能讓蕭暮雪消消氣,放過自己一馬,讓他做什麼都行呢。
林育群這話剛問出口,一旁的邱金宇就開口了,他一邊指揮著炎麟衛們搬運那些從府裡抄出來的一箱箱東西,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道歉不下跪,如何顯示自己的誠意?哼,你要是真心覺得自己錯了,就規規矩矩地跪下來道歉呀,不然誰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呢。”
邱金宇說完這話,便又繼續忙活去了,大聲吆喝著炎麟衛們小心著點兒,別磕壞了那些貴重物件,而蕭暮雪呢,聽了他們這話,也沒再多理會,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到了那些被抬出來的箱子上了,心裡琢磨著,這一趟收穫還挺大,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麼好東西呢。
林育群聽了邱金宇的話,氣得直咬牙,心裡那叫一個不甘呀,可眼下這形勢,他也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心一橫,咬著牙“撲通”一聲,朝著蕭暮雪直直地跪了下去,那膝蓋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隨後他滿臉憋屈地開口說道:“蕭暮雪姑娘,是我錯了呀,前面我真的是昏了頭了,不應該對你冷嘲熱諷,更不該肆意揣測你和國師的關係,那些汙言穢語的流言蜚語,我也不該跟著瞎傳,我……我真是後悔死了呀,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他這會兒說得那叫一個誠懇,就盼著蕭暮雪能高抬貴手呢。
蕭暮雪微微低下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林育群,臉上嘲諷的笑意漸漸濃郁起來,那眼神裡滿是戲謔,慢悠悠地說道:“喲,不錯嘛!這次看起來可就有誠意多了呀,還真沒看出來,你林公子也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時候呢。”
林育群聽了這話,心裡別提多恨了,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撕爛蕭暮雪那偽善的笑臉,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可沒那個能耐,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那口氣又給嚥了下去,暗暗在心裡發誓,等熬過這一劫,定要讓蕭暮雪好看。
“那……那蕭暮雪姑娘能不能原諒我呀?”林育群硬著頭皮,繼續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幻想,想著只要蕭暮雪肯鬆口原諒自己,那說不定這抄家的事兒就能到此為止了,一切就都還有轉圜的餘地呢。
蕭暮雪聽了這話,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漠,她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隨後一字一句,拖長了音調回答道:“不——能——”那聲音清脆又響亮,在這府邸前回蕩著,就像一盆冷水,直直地澆在了林育群的頭上。
林育群聽了這話,臉色瞬間就黑如鍋底了,那原本還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他瞪著眼睛,死死地看著蕭暮雪,氣得睚眥欲裂,大聲吼道:“蕭暮雪,你耍我?你……你怎麼能這樣!”他這會兒肺都要氣炸了,心裡想著,自己都已經放下身段,又是道歉又是下跪的了,蕭暮雪居然還不打算原諒他,這也太欺負人了吧,簡直是把他當猴兒耍呢。
他本來盤算著,只要跟蕭暮雪好好道個歉,等她氣消了,或許就能心軟,然後放棄抄他家了呢,可哪成想,現實卻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呀。
蕭暮雪看著已經有些失控的林育群,卻依舊神色淡定,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就是耍你,你又如何?瑞麟有哪一條律令說,你道了歉,我就得原諒你呀?哼,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可沒那麼好糊弄呢。”她這話一出口,更是把林育群氣得不輕,可又讓他無言以對,畢竟人家說的確實是在理兒呀。
林育群這會兒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他雖然被綁著雙手,可那憤怒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燒得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只見他猛地用力,朝著蕭暮雪撲了過去,還張開嘴,想要用牙去咬蕭暮雪呢,那模樣別提多兇狠了,就跟發了狂的野獸似的。
蕭暮雪早有防備,眼神一冷,身子靈活地往旁邊一側,輕輕鬆鬆就避開了林育群這瘋狂的一撲,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抬起腳,朝著林育群的身上狠狠踹了過去,這一腳可真是又狠又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