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牛逼哄哄扔下一張支票就走了,我霍冉活了了二十二年都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別讓我找到他!”
晚夏笑了笑,把支票還給霍冉,也沒說自己認識這個‘沒品男’。
霍冉抱著晚夏的手臂搖了搖,“晚夏姐,我孫媳婦說這裡有孤獨求撩的鑽石單身男神。”
明亮的眼睛四處瞄,都是一對一對的,哪有什麼男神,“人呢人呢?”
晚夏淺淺的笑,“他趕飛機,剛走,也就幾分鐘,如果你早一點過來,就能見到他了。”
一聽這話,霍冉對‘沒品男’的怒氣值又上升了一倍,癱在椅子上哀嚎,“哎,可惜了。”
有些緣分,是上天註定的。
————
晚上。
晚夏和顧邵之兩人在露臺乘涼。
白天藍天白雲,夜晚的幕布裡偶爾會點綴著幾顆星星。
晚夏舒適的靠在男人懷裡,開口問道,“你公司不忙嗎?”
他都待了差不多快有一個星期了,也沒見秘書助理打電話給他,以前可是能工作到凌晨的人。
“忙,怎麼不忙,”顧邵之勾了勾唇,語調慵懶緩慢,“公司每天都在運轉,大大小小的事夠我忙到明年,但……再著急的事也沒有你重要不是?”
嗯,顧先生可以說是很會說話了。
晚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似嗔非怒,“花言巧語。”
既然她這麼重要,他怎麼都不提回安城的事?
還有、還有為什麼不求婚?
主動開口求和的人是她,總不能領個證也要她主動提吧,顯得她有多迫不及待嫁給他似的。
“我也只對你一個人花言巧語,”顧邵之在女人摸到腰上掐他之前,就已經把她柔軟的手捏在掌心,一握一鬆的把玩著。
這幾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心情也不錯,長了點肉,不再是那種皮包骨頭的模樣。
顧邵之緩而慢的摩挲著她的無名指,似是不經意間問出口,“戒指呢?”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晚夏不禁懷疑自己剛才的內心活動是不是都被他聽到。
她有些不太自然,但她也是要面子的,故作不甚在意般的看著那一片寂靜的夜空,“在、在房間裡啊,找到就是你的,找不到就算了。”
顧邵之低低緩緩的笑,“不是說扔了?”
晚夏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我又撿回來了不行嗎?”
五年前,她確實是扔了,後來不知道顧邵之是怎麼找回來的。
串在項鍊裡,當成禮物送給她。
她只帶了一個晚上,當時顧邵之連著幾天都沒有看到她脖子上有任何東西,忍不住問她,她不甚在意的說扔了。
其實,沒有。
一直都放在墨鏡盒裡。
她搬到清水灣別墅,沒帶什麼東西,一個手提包就能裝下,那天袁毅把身份證和機票送到醫院的時候,墨鏡盒就在包裡。
他肯定是沒有翻過她的東西,否則應該早就發現了。
嗯,也不難想,畢竟顧先生的修養擺在那裡。
晚夏這樣的說辭,顯然顧邵之是不會信,“那個時候你不是挺討厭我的,連看我一眼都覺得煩,還能把扔掉的戒指撿回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逃避。
在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撥開表層的笑意,晚夏似乎能捕捉到底層更加發複雜的情緒。
低聲說,“不是煩……”
“那是什麼?”
夜晚的風,很涼爽。
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面龐,癢癢的,晚夏眨了眨眼,彎唇淺笑,“你都不知道你多有魅力,我怕自己重蹈覆轍,所以不能心腸軟。”
討好的意味不難分辨。
現在,此刻,顧邵之在她眼裡看到了星星,亮晶晶的,比夜空裡的星辰還要明亮。
像很多年前一樣。
她醉眼迷離的站在雪地,跌進懷裡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她喝了很多酒,認錯了人,黑白分明的眸裡蓄著水光,聲音涼的如同掛在窗邊的風鈴被微風輕輕吹動,“你能請我跳支舞嗎?”
他的肋骨,就是在那一刻被上帝抽走的。
顧邵之的瞳眸微微一怔,那一張一合的緋色柔軟像是一根羽毛撓了一下他的心尖,有些癢。
“今天嘴這麼甜……”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我想嚐嚐。”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