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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麼?”

慢條斯理的語調,充斥著嘲諷的意味。

夜幕沉沉之下,高樓大廈間裝點著璀璨奪目的霓虹燈,將這座不夜城裝點的格外得格外美麗。

顧邵之靠著車窗,黑眸微磕,俊臉淡漠如冰井。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著太陽穴,給予對方同等程度的嗤諷,“你有資格諷刺我?”

說完之後,他便掛了電話。

袁毅在顧氏工作了六年,當然察覺到了上司此時情緒不佳,甚至可以說很糟糕,比中午更甚。

在注意路況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問,“顧總,往哪兒開?”

袁毅問完之後,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他只能順著路往前開。

約莫四分分鐘後,他聽到了從後座傳來的兩個字,“回家。”

淡漠,卻又有無奈。

————

顧邵之回到家的時候,明明所有的燈都開著,而且燈光很柔和,客廳裡卻依然極其的空蕩。

如果玄關的鞋架上,沒有那雙高跟鞋,他會以為,這棟別墅裡只有他一個人。

像這四年一樣。

走到餐廳倒了杯白開水,目光淡淡的落在餐桌上的已經涼透了飯菜,“晚晚和安歌已經睡了?”

傭人點頭,恭敬的應著,“是的先生,紀小姐給您做好了晚餐,但已經涼了,我去給您把菜都熱一遍吧。”

她說著,便伸手準備去端盤子。

“不用了。”

毫無起伏的三個字,讓傭人剛剛抬起的手停在空氣裡。

顧邵之仰頭喝了半杯水,拉開椅子坐下,冷峻的五官一如往常,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洩露。

站在一旁的傭人聽到顧邵之吩咐她去休息吧,恭敬的應了聲‘是’之後,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

不知道在餐桌前坐了多久。

顧邵之抽完一根菸後,拿起筷子,開始吃晚飯。

每一道菜都涼透了,味道和口感都不算好,顧邵之對菜品很挑,即使是五星級餐廳,如果味道不對他的胃口,他也一口都不會吃。

可是,這一桌並不豐盛甚至可以說普通的晚餐,他每樣都動過。

是她親手做的,如果經過別人的手熱一遍,就不是原來的味道了。

晚夏走出臥室,準備下樓喝水,走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餐廳裡抽菸的男人。

他微微低著頭,青白色的煙霧繚繞,五官很模糊。

她要喝水,就必須得去餐廳。

桌面上放著的菸灰缸裡,橫橫豎豎了六七個菸蒂。

晚夏給自己倒水的時候,順口問了句,“喝茶麼?”

顧邵之只是看著她,沒說喝,也沒說不喝,黑眸深邃如幽海,藏著的情緒複雜難辨。

沒有得到回答,晚夏也沒當回事,就當自討了個沒趣,喝完半杯水解了口渴後,準備回房休息。

然而,她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伸過來的手扣住,一拉一拽之間,她整個人都被拉到男人懷裡。

鼻樑磕到男人襯衣的扣子,酸澀難受的感覺很不舒服,晚夏冷著臉問,“顧邵之你幹什麼?”

顧邵之俊朗分明的五官蓄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眸色也是溫和的,“不幹什麼,”捧起女人的小臉,“摔疼了麼?那我給你揉揉。”

濃重的菸草味道侵入鼻腔,晚夏好的眉蹙起,聲音很冷淡,“不用,你給我鬆開。”

去推男人禁錮在腰間的手臂,可是怎麼推都沒有任何用,她掙扎來掙扎去都還在他懷裡。

“顧邵之,”晚夏失去了耐心,精緻的五官寫滿了煩躁,“你沒喝酒,別裝醉灑酒瘋。”

顧邵之知道女人怕疼,其實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只是存了心想抱抱她,所以沒讓她輕易就脫身。

騰出一隻手,輕柔的撥開散在女人臉頰上的髮絲,挑了挑眉,像是頗有興致的模樣,“你怎麼知道我沒喝酒?”

晚夏偏過頭,冷笑了一聲,“我在你眼裡很蠢麼?”

他就算抽了一整盒的煙,酒精味也是蓋不住的。

顧邵之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擺過她的臉面對著他,雖然動作很溫柔,但傳遞出來的資訊是強勢和霸道的。

薄唇輕啟,“我是我,你是你,淮安是淮安,林初是林初。”

他像是在說繞口令一般,晚夏懶得搭理他。

兩張臉的距離很近,彼此的呼吸曖昧的糾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