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是動作極其扭曲的南灣。
眨了眨眼,笑著打趣,“嘖嘖嘖,這才兩天,就有慕男神的愛慕者來找你麻煩了?”
南灣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將貼了一半的創可貼貼好,把夾在肩膀上的手機放回桌面,然後拿下嘴裡的貼紙。
不想跟她說話,起身,開始收拾地上的玻璃殘渣和水漬。
沈之媚本來是開玩笑的,但現在看著似乎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
邁步走到辦公室的中央,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試探著問道,“還真是啊?”
慕男神。。。。。。
南灣將玻璃渣掃進垃圾桶後,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南太太,您的男神不是我三哥嗎?合著現在人家聽不見也看不到,您就很肆無忌憚地放飛自我了?”
話是她說出口的,但戳的是兩個人的心。
這樣的話,有時候是南灣,有時候是沈之媚,並不會刻意提起,也不會為了對方而選擇閉口不提。
一切都是自然的,就像以前一樣。
誰都會痛,但對她們來說,知道痛,就說明自己還活著。
甘之如飲。
沈之媚一如往常,絲毫不在意,走到南灣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腳尖點地,用了點力,軟椅開始轉著圈。
“醫院裡的年輕小姑娘們都是這麼叫的啊。”
地面恢復乾淨,南灣取了溼紙巾擦著手,很是納悶,“我怎麼不知道?”
沈之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雙腳落地,轉動的椅子停了下來,“南小姐惡名遍地,誰還敢在你面前那麼叫啊。”
南灣靠在辦公桌邊,細長的腿交錯站著,將擦完的紙巾投進門後的垃圾桶裡,臉上綻開明媚的笑容,“謝謝誇獎。”
沈之媚也笑,“不客氣。”
南灣之前堵在胸口的那股情緒還在,有些莫名的煩躁,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沈之媚瞥了一眼她包著創可貼的手指,但也只是一眼,並沒有多問,開口說起了正事,“嘉樹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我跟爸說過了,到時候你幫我帶幾天唄。”
南灣抬眸,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南太太準備拋夫棄子去瀟灑了?”
沈之媚覺得她不對勁,但不知道她到底哪不對勁,“什麼情況,怎麼跟吃了炮仗一樣。”
腦袋湊過去想看個究竟,卻被對方眼疾手快地推回了軟椅。
不敢對視,眼神躲閃,很詭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