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輕閉的眼眸,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
慕瑾桓許久都沒有等到回應,一手掐著女兒纖細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絞在頭頂。
毫不猶豫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正文 120。解鎖新姿勢?
突如其來的疼痛傳到神經,讓南灣回了神,虛散的目光有了焦點。
可那感覺說是疼,卻好像又不太準確。
抽出被摁在頭頂的手,手指探到男人的腰間去解睡袍的腰帶,眼波流轉的笑著,“慕先生是想解鎖新姿勢嗎?只要不是太變態的那種,我應該也是可以接受。。。。。。”
話音未落,男人便又在她下顎上咬了一口。
這一次的力道,明顯要比之前那次重的多。
脾氣被激了出來,抬腳就想去踹他,“你起來,我不伺候了。”
喝了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這是什麼毛病?
慕瑾桓輕而易舉地將南灣的動作壓制,握在腰上的手漸漸不規矩的探進她的衣服裡,嗓音暗啞的不像話,“你明明聽懂了,為什麼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嗯?”
他想更進一步,她退避三舍。
南灣的身體動不了,手卻可以,按住睡衣裡的那隻手,淡淡的問,“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這段關係是怎麼開始的,她和他都心知肚明。
他是有所圖,所有的心思和手段都是始於那套房子。
而她,是被逼懸崖無路可走,孤注一擲。
一旦開始談感情,所有的一切就會跟她以為的生活背道而馳,這段婚姻,就會變得複雜。
慕瑾桓從女人的頸窩處抬起頭,幽深的眸蓄著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情緒,“那天你說,你二十六歲,已經不會輕易因為一個人心動了。”
南灣想了想,還有那麼點印象,所以並不否認,“我是這麼說過。”
慕瑾桓凝著女人的眼睛,掌心順著她的肩,一寸一寸的下滑,直到到達手心。
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進了她的指縫,十指相扣,“可我今年三十四歲,看盡滄桑,也以為會心如止水,可。。。。。最後讓我心動的,只有你。”
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進南灣的耳蝸。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面板上,房間內恢復了安靜,浴室裡的水龍頭似乎是沒有擰緊,所以她能聽到水滴落在地面發出的聲音。
滴答,滴答。。。。。。
頻率很一致。
每落一滴,南灣就數一次。
1,2,3。。。。。。
然而這樣精力分散的情況下,她卻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心撲通撲通的跳,似乎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扯出一抹笑,“你喝多了吧。”
慕瑾桓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雙眸已經褪去了他走近浴室時的炙熱,深邃的宛如最神秘的山谷,裡面藏著萬千世界,卻是蒙著一層暗色的。
“不要告訴我,你因為晚上看見我欺負小朋友,就覺得我跟一般的妖豔賤貨都不一樣,清新脫俗,毫不做作,忽然就愛上我了。。。。。。”
南灣說著說著,自己就先笑起來了,“我是不會相信的。”
慕瑾桓氣極反笑,幽邃的眸仁漸漸凝聚暗湧,“愛倒是還不至於。”
某一天,他開車經過醫院旁的十字路口,遇到紅燈,等待的過程,看到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小到。。。。。除了他和那位倔強的老人,行色匆忙的路人和焦躁的司機們應該都沒有注意到。
年紀大的老人,也有自己的尊嚴,過馬路的時候,拒絕了好心人的攙扶,拄著柺杖,步履顫顫巍巍,落在最後面的位置。
而那時的南醫生,也在那群匆忙的上班隊伍裡。
紅燈還剩三秒的時候,原本已經走到路中央的南醫生,逆著人流,退到了老人的右側,中間隔著一米的距離,手裡拿著報紙,目光也落在報紙上。
老人走多慢,她就走多慢。
在刺耳的鳴笛聲和嘈雜的催促聲中,神色沒有一絲改變,一步一步走過斑馬線。
經過他車前的時候,暖暖的陽光在周身形成了一圈一圈的光暈,精緻的側臉像是落在光影裡。
極美。
南灣看著男人的稜角分明的俊臉慢慢變得溫和起來,卻不知道這樣的轉變是因為什麼。
明明他剛才的樣子,是恨不得剝開她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