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她,“你要慕瑾桓,我要的是南灣。”
餘清露聽到這個男人要的是南灣的時候,驚的瞳孔皺縮,連醉意都清醒了幾分。
南懷煜陰柔的笑,繼續緩緩的陳述,“你一個人鬧不出什麼風浪,頂多只能勾起慕瑾桓的同情和內疚,而我……手段和權勢都有,也有和你相同的目的,是你最好的選擇。”
禁忌之戀啊……
餘清露迷離的醉眼慢慢浸出笑意,被酒精染紅的臉頰媚態橫生。
只有瞭解一個人,下刀的位置才會又準又狠,刀刀致命。
伸手探了過去,手指順著男人襯衣的扣子往上爬,聲音軟的不像話,“你要幫我?”
南懷煜黑眸裡燃起了熱意。
邪魅一笑,握住女人的手,送到唇邊輕吻,糾正她,“是互惠互利。”
半個小時後,夜魅二樓的房間的走廊外,多了兩道糾纏的身影,似乎都等不及去房間裡,在門口就開始廝磨。
唐城墨冷笑了一聲,走過轉角之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病床上的男孩臉色蒼白,閉著眼睛是昏迷的狀態,呼吸很微弱。
白若書坐在椅子上,念著弟弟最喜歡的小說,掌心無意識的撫著小腹的位置。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聲響起,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之後,便結束通話了,繼續讀著書本上的文字。
震動聲卻執拗一遍一遍的響著,似乎是要一直打到她接為止,她不能關機,沒辦法只好走出病房接通。
這一層住的都是重症病人,所以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唐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豪華的房間裡,沒有開一盞燈,唐城墨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飄飄揚揚的大雪。
俊臉沒有一絲表情,嗓音譏諷的問,“你們不是領證了麼,懷孕這才幾天,你就留不住男人了?”
聽到他的話,白若書溫柔的眉眼之間有了波動,但聲音依舊是平靜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弟弟被推進手術室搶救的時候,她害怕的幾乎要瘋掉,可是怎麼都打不通南懷煜的電話。
她早該想到的……
“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而且會更多,”唐城墨頓了頓,“為什麼不能是我?”
不再是嗤諷,而是……落寞。
白若書沉默了許久,才說,“我還有事,先掛了。”
唐城墨沒再打過來,她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很久很久,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一直到渾身都透著涼意,她才回到病房,繼續翻開那本小說,一字一字的讀著。
————
已經十一點了,待在書房裡工作的男人好像依然沒有要回房睡覺的意思。
南灣關掉了平板上還在播放的電影,下樓泡了一杯茶,端著茶杯走進了書房。
慕瑾桓從一堆檔案裡抬起頭,開啟了暖氣的動作幾乎是條件反射,眉頭還是皺著的,“怎麼還沒睡?”
他記得,自己好像跟她說過十點就要睡覺的。
這才執行了幾天就忘記了?
南灣把茶放在桌面上,走到男人身後,按著他的肩,似是隨意的問著,“你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嗎?”
仔細聽的話,也許就能聽出她話音裡藏著的那一絲……幽怨。
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放下了手裡的鋼筆,身體往後靠在軟椅背上,握住女人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
馨然好聞的香味縈繞在鼻端,是他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唇瓣噙著一抹好看的弧度,刻意把嗓音壓的很低,“睡不著?”
以前即使他工作到凌晨,她也不會來書房。
今晚的慕太太有些反常……
男人的眼神太那什麼呢,南灣低下頭,掩飾著耳根不自然的熱意。
抿了抿唇,努力維持著正常的音調,“可能,可能是我看得那一部恐怖片音效做的太好了,我一個人在臥室裡,覺得有點��沒擰!�
男人顯然是不信,“是麼?”
“嗯,我……我就是來問問,”南灣被頭髮擋住的耳根已經是接近粉紅色的了,掙扎著想要從男人懷裡出去,“我回去睡覺,不打擾你工作了。”
慕瑾桓有力的手臂圈在她的腰肢上,看著沒用力,但實際上用了些巧勁兒,所以南灣怎麼動都還在他懷裡。
“睡不著……”慕瑾桓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