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巫山不是雲”,只是莫名地,我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全身心地投入。
是不是因為自己心中還有什麼期待?那麼,我又在期待什麼呢?
姑且把這份感情歸於因為工作太忙,因為小王的死,所以我現在沒有心思吧。
吃過晚飯後天色還早,八月的天氣白天比較長,回宿舍時經過小王的房間,我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開門。
小王的房間自他死後一直空著,收拾他遺物時我將他房間到處張貼的符已拿掉。但現在推開門的時候,感覺有一股氣息撲面而來,說不清是什麼氣息,感覺很溫暖,很熟悉,很特別。但是,房間裡面是空的,沒有,什麼也沒有。
桌椅的擺放還一如前,那張放電視的臺上電視已搬走了,只剩一片空落還突兀地空在那裡。 我慢慢地在椅上坐下,看著空落落的床,看著面前的桌。小王生前,最喜歡把沒做完的方案和報告帶回宿舍,開啟了檯燈,在燈下奮筆疾書。他說在計算機前不如在他宿舍有靈感,他文采很好,腦子靈,不管是鄉政府發文,還是一般的評審稿,文稿,計劃,方案,總是很有效率地完成,有大半就是在這張桌上完成的。現在臺燈也已經搬走了,桌上空空的,讓人莫名傷感。
輕輕嘆了口氣,卻驚異地發現,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浮了上來,真的,真的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在我身邊圍繞。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是無法體會的。
窗子是開的,傍晚的風輕輕吹進來,撩動著窗簾,這幾天天氣都很好,空氣中飄動著作物成熟的醇香。我慢慢走到窗前,窗前什麼也沒有。但我分明感覺,這裡不只我一人。
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這又是我的錯覺吧。
“砰砰”,響起了敲門聲,這聲音斷斷續續,可以敲門的人有一絲不確定,我走過去開門,原來是黎國立。
看見我,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南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