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議論紛紛,酒樓茶肆開門營業也很熱鬧,小販們恢復了在街上的叫賣,似乎與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薛青抬眼看夕陽,一天之隔。。。
“走吧。”裴焉子在後拍了他的肩頭道。
薛青收回視線嗯了聲,二人並肩沿街而行,六部衙門在一個方向,雖然臨近傍晚又熬了一夜但這邊衙門沒有人離開依舊忙亂。
薛青與一隊黑甲衛擦肩而過,目不轉睛走過了刑部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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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薛青當時在醉仙樓。”
牢房裡齊修說道,身上不再是官服,但囚服整潔,面容平靜。
雖然這裡是大理寺牢房,但也並不能將秦潭公隔絕在外。
“當時是什麼時?青霞先生死之前還是死之後?”宋元問道。
“醉仙樓的女妓還有幾個夥計說是很早就來了。”齊修道,“那女妓與薛青舊相識,所言不可信,那幾個夥計倒是醉仙樓的人。。。只不過。。。”
“醉仙樓是王烈陽那老東西的,那裡的人說的話都不可信。”宋元擺手道,“反正這薛青可疑,還是咱們自己問的可信。”
但是現在也不能抓人,現在秦潭公這邊已經是眾矢之的。
“王烈陽這老狗真是不可信,讓我們去對付陳盛,現在他又瘋狗一般咬我們,可是漁翁得利了。”宋元叉腰罵道。
齊修道:“是我辦事不利,沒想到青霞先生會尋死。”
秦潭公笑了笑,道:“這不怪你,青霞先生自己應該也沒想自己會尋死。”
這什麼意思?齊修和宋元不解的看他。
秦潭公道:“從這事後的反應看起來那些人知道我們盯上了青霞先生,但青霞先生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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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走進了陳盛的所在,陳盛這邊官員們湧湧,看到她過來沒有人驚訝質疑,而是帶著幾分同情瞭然。
“青霞先生的事你放心。”還有人特意對她說道,神情安撫。
薛青施禮道謝並不發一言,自有文吏通報,很快薛青就被請了進去。
“這少年是君子試的榜首,希望這次的事不要受到影響。”
“不受影響怎麼可能。”
外邊的官員們低低議論散開。
陳盛的房間裡,薛青站在堂前,但陳盛並沒有坐著,而是也站立相陪。
“還好,還好。”陳盛道,“殿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