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機密的事情,我也只能喊了他們四個最為信任之人來此相助,若前輩不信,我可以起重誓,他們四個連帶我王羲在內的五人,有一人洩密說出前輩的存在,必將五雷轟頂而亡。”
總教習王羲,不是那種為達目的就胡亂發誓之人,敢於如此誓言,便是敢於承擔這等後果,也是敢於承擔刀勝、司馬阮清、伯昌和王進可能的後果,對於這四人,他也是極為信任,他相信他們絕不會和雷同那般,背叛滅獸營。
“既如此,便尊稱我一聲祖奶奶吧。”碑靈兒見王羲起這般重誓,當下接話道。
“什麼?”王羲一時間不明就裡。
“以靈影碑的年紀,你叫祖奶奶,不行麼?”碑靈兒又道。
“嗯?”王羲忽然想起伯昌所言,靈魄當中多有天真爛漫之輩,可以王羲當初接觸這老嫗和那個聲音清脆的小姑娘的聲音時的印象,老嫗並不像天真之人,如今那小姑娘不在,老嫗一人來,卻沒想到也有這等要求。
王羲當下也不遲疑,便拱手道:“晚輩見過祖奶奶。”
碑靈兒聽後,心中嘻嘻直笑,隨即又道:“還有小祖奶奶也在,拜一拜吧。”
王羲心中咦了一下,心道那小姑娘果然在,不知道為何不出聲,不過也絲毫不去遲疑,又抱拳鞠了一躬,道:“晚輩見過小祖奶奶。”
對於這靈影碑中的靈魄,拜一拜,王羲不覺著有什麼問題,喊祖奶奶確實也應當如此,無論那小姑娘聲音多小,這老嫗若是現形時,面容又有多大,只這靈影碑是上古之物算起,王羲就以為自己這般拜見她們,沒有任何彆扭之處。
此時的碑影兒正在總碑空間中看著、聽著,見王羲如此,不由哈哈大樂,只覺著姊姊這般捉弄王小二,確是十分過癮。
碑靈兒雖比碑影兒沉穩,可對於王羲那般大叫大嚷的吵她出來,也是十分不滿,兩姐妹雖然在靈影碑中呆了近萬年了,論年歲確是祖祖祖不知道多少個祖奶奶也都不為過了,可她們一直都在這碑中生活,幾乎與世隔絕,那心性始終都停留在十幾歲之上,加上靈影碑本身的源十分純淨,她們姐妹依靠此源修行,心性接觸純淨,自不會因為受到歲月的侵蝕而有太大的變化。
所以面對這王羲,讓他喊自己祖奶奶,兩姐妹都覺著有趣好玩,只因為她們進入靈影碑之前,可一直都是小姑娘的年歲,不可能有王羲這般面容的中年,喊她們奶奶。
“行了,現在說你的事吧,什麼巨龜,囉囉嗦嗦半天也說不明白。”碑靈兒見成功的捉弄了王羲,這便正色道。
王羲見靈魄主動問起,心中一喜,這便詳盡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碑靈兒雖然在乘舟那裡聽過,但乘舟畢竟只是聽聞而已,王羲確是得過司馬阮清詳細稟報,知道的自然更加清楚。
待王羲說過,碑靈兒不置可否,故意停了片刻,才道:“那楊恆不該受罰麼,這等事情,我做了便做了,還需要和你王羲稟報不成?”
王羲一聽,更是大喜,面上卻不露聲色,連聲道:“如此便好,前輩自不用向晚輩稟報什麼,晚輩此來只是要確認此事是那幻化的荒獸所為,如此便可放下心來,不是外間有人故意尋滅獸營的麻煩。”
碑靈兒冷笑一聲:“那楊恆也值得你這般維護,此人心術不正,我見他在靈影碑外搶其他弟子的丹藥來吃,便由我那寵獸去吃他的丹藥,給他一些教訓。”
王羲聽了,卻並沒有什麼驚訝,楊恆為人,他早聽刀勝說過,當下就道:“晚輩從未懷疑過前輩如此做的動機,楊恆身為滅獸營弟子,也該受此懲罰。”
“王羲,那巨龜是老身的寵獸,極為難得的幻化之體,莫要以為這裡的幻化荒獸都能夠出去,僅此一隻,再無其他,以後遇見什麼貓、狗的侵入你滅獸城,莫要事事都賴在老身的身上!”碑靈兒此話說得語氣極重,似是充滿了怒氣,她也必須這般,免得以後王羲但凡元怪事,就來敲鑼打鼓,麻煩之極。
王羲一聽,便知這靈魄前輩心中有氣,當下連續鞠了三躬,他知道自己這般闖入,如此打擾靈魄,靈魄還能這般承認一切,足見此靈魄並非不講道理之輩,這般看起來,自己的行為倒是有些過分了,因此他全然能夠理解靈魄的怒意,這三下鞠躬也是誠心實意之為。
“再有,莫要以為你這般吵鬧,就能吵到我了,你在這裡鬧多大的動靜,我只要不想聽,便傳不到我那兒去,明白麼?”碑靈兒再次帶著訓斥的語氣說道。
王羲認真點頭:“之前晚輩不知,現在前輩說了,晚輩這便明白了,前輩這次能出來見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