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由我來轉給隱狼司處置。”所有的能聽的、能說的都已經講過,謝青雲也只能在這個時候,將自己早就鋪墊好的法子,氣勢的升降,以及掩神環的出場,來重重的震懾一番這鬼醫大弟子婆羅,隨後又以這種明瞭而緩和的語氣將問那鬼醫奪元因由的問題拋了出來,如此一來,就可以將婆羅感受到被逼迫瞬間要做出選擇的程度降到最低,避免他狗急跳牆。賭上一把,直接轉身就逃,或是上前拼命。
若是那樣的話,謝青雲只能選擇以環玉將他擊殺。鬼醫那邊。只有另行去查了。至於繼續拖延時間不去問這個最主要的問題,那定然會再次遭到鬼醫大弟子婆羅的懷疑。所以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問題,用這樣的方式和語氣來問,已經是謝青雲能夠想到的最好的法子,若是成了。就算是探出了一切想要知道的,即便這位鬼醫的大弟子再發現端倪,想要打或是想要逃,自己再將他擊殺也沒有任何遺憾了。此時此刻的謝青雲是有些緊張的,他擔心對方思慮之後,還是懼怕鬼醫的手段,而選擇逃跑或是動手。同樣的,潛藏在遠處的東門不壞,也是一般的緊張。這麼長時間,東門不壞也沒有想出任何的法子去尋找救兵。他知道自己真個離開去找三化武聖常龍,也完全來不及了,純粹是撞大運氣。所以他才選擇留下,他身上的飛盾,不只是助他騰挪閃躍,快速急行的寶貝,也同樣有著攻擊的效果,若是謝青雲一會要和那鬼醫大弟子婆羅鬥戰,他還能出其不意的對婆羅來一次奇襲。儘管他知道自己毫無修為,純粹依靠飛盾的力量攻擊這三變頂尖修為的武師,不會有什麼傷害,但總能夠阻礙婆羅片刻也好,能給乘舟兄弟爭取哪怕一點時間,也有可能產生出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結果。東門不壞這般想著,謝青雲的心中卻在細細思索一會攔截鬼醫大弟子婆羅的路線,若是此人不打算拼殺,而是賭逃跑,那他還可以假意攔截一下,震懾一下對方,儘管無論是逃跑還是拼殺,都是婆羅賭謝青雲戰力極弱的情況,但逃跑,代表他懼怕謝青雲方才那一掌凌空擊碎兵器架的本事,有懼怕,也就能有法子震懾與他。若是選擇拼命的話,那就只能取了這婆羅的性命了。東門不壞和謝青雲各自思索,婆羅的腦子也再一刻不停的轉動,他在想著師父鬼醫當初的各種手段,以及自己從師父手中學來的各種手段,來揣摩自己體內若是真個被師父種下了什麼毒,會有多門可怕的後果。思來想去,大約一刻鐘時間過去,再拖下去,自會增大婆羅的懷疑,謝青雲這才猛呵一句,再不給對方任何緩和心境的機會,直接言道:“請說吧,再不說,便視你為不願意合作,寧死也要替你那完全不把你當做徒弟的師父掩蓋奪元的原因,那我就會採取天宗的手段,讓你感受這一下生死不能的苦痛。”說著話,謝青雲抽出了一把短劍,這是其中一柄凌月戰刃所化,用來雙手使刃時,這支戰刃可以變成赤月劍那般的長直模樣,方便以武技赤月對敵。謝青雲取劍的時候,自然是伸手一招,那劍就到了手中。好在他有牛角二的乾坤木,這麼一手也至少在婆羅面前“證實”了,他的修為不可能只有二變,能用這乾坤木的,最弱也是三變武師。婆羅見狀,心中更是猶豫不停,可他很清楚,現在不能繼續拖延了,終於一咬牙道:“行,我聽你的,既然已經栽在了你的手中,一切聽憑發落,只是我師鬼醫給我種的毒我並不清楚,到底是蠱毒還是別的,我完全不知,我擔心一旦我把我知道的透露給你,隱狼司一追查啊,他就知道我被你們捉了,說不得能夠超遠距離的讓我體內的毒性爆發。”謝青雲聽著只覺著神妙,當下就出言問道:“什麼毒,還能這麼遠端的掌控》這可不是幾十裡,幾百裡,隱狼司的大牢距離你師父鬼醫數十萬裡都有可能,你怕這個?只要他不能瞬間至你於死地,我們天宗就有丹道醫者慢慢來考量你體內所中的毒,慢慢配置解藥幫你醫治。當然你身為罪犯,又是武國罪犯,也不配進我天宗牢獄,我自會告之東門不兄,讓他尋了那丹道武者直接去隱狼司的大獄為你探明體內之毒,隨後再回青雲天宗,研習一番。”這些話十分誠懇,謝青雲身體微微前傾,卻不防鬼醫大弟子就乘這個時候,一個掠影就到了謝青雲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麵皮,用力一拽。謝青雲向後急退,卻仍舊被拽下半邊,當即他易過容就暴露在鬼醫大弟子婆羅的面前。儘管如今半耷拉著的麵皮十分驚悚,根本看不出謝青雲本來面目,但鬼醫大弟子婆羅依然放聲大笑,道:“你這廝還和我裝什麼。若真是一化武聖。何須在我面前易容。我師鬼醫之所以稱之為鬼,他下的毒便是武仙中的丹道高手也未必能夠解。我親眼見過毒發時一些人的狀態,我相信即便同樣是生死不能,我師父那些毒法折磨,也是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