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親來為你作證。我才相信,不過現在可能麼?!”這一聲呼喝過後。連環雙腳,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接踹向了遊狼衛書平。就在這一瞬間,三品家將呂飛忽然感覺到空氣中生出了一股氣勁,那氣勁層層疊疊,直接將他的雙腳給纏繞得像是踹進了淤泥當中一般,速度全無,緊跟著,一聲如洪鐘大呂般的巨響從四面八方傳來:“呂飛,我來了,你還不住手麼?”這一聲巨響。直接灌入了三品家將呂飛的耳朵之中,震得他靈元消散,氣血上湧,只一下,呂飛就覺著自己大腦一陣劇烈的眩暈,整個人在空中卻是再也支撐不住,嘭的一聲跌落在地,好在只是跌落下來,沒有暈迷過去。胸口一股氣堵塞著,讓他十分難受,只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腦子連想都沒有時間去想,到底是什麼人發出這麼強大的呵斥。與此同時,嘭!嘭!之聲不絕於耳。在場的武者,除了謝青雲等人之外。全部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他們和三品家將呂飛一般,在聽到方才那巨大的聲音之時,只覺著頭腦被震得一陣眩暈,情不自禁的摔在地上,那已經後退到接近牌坊,很快就要轉身逃入第七重院落,溜之大吉的毒牙裴傑也同樣被這聲音震得摔在地上。下一刻,毒牙裴傑就感覺到一股力道提著自己的衣領,而自己也完全不受控制的被這力道提了起來,想要抬頭去看是什麼人時,卻發現自己脖子、四肢都麻木不堪,想要抬頭都是不能,再跟著,毒牙裴傑又感覺到這股力道將自己用力甩了出去,整個人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就嘭的一聲,砸落在謝青雲的面前,隨後就是方才那可怕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不是要為寧水郡的安危,不要性命了麼,怎麼又悄悄的想要逃?”這一聲過後,寧水郡烈武門分堂的校場上,又一次發出嘭嘭嘭的聲音,連續六個個人被扔了進來,落在了遊狼衛書平的身前,也就是他和那三品家將呂飛鬥戰的場地中央,這六人一落地,郡守陳顯和第一捕快錢黃的面色頓時緊張起來,方才韓朝陽的出現,已經讓他們心下大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聽見毒牙裴傑大義凌然的辯駁,心中才稍稍安穩,又見那三品家將呂飛依然選擇和遊狼衛書平一戰,這二人都想著或許擊殺了書平,再殺韓朝陽,能將此事瞞天過海,卻沒有想到那毒牙裴傑只是在拖延時間,隨時準備逃跑。而此刻,但見被仍在場中的六人,一個是第一捕頭夏陽,一個是裴傑的兒子裴元,而剩下的四個則都是看守重罪牢房的獄卒,當即心就涼了半截。緊隨其後的就見到一個巨漢從天而降,轟隆一聲落在了校場正中,這巨漢的身高比起尋常大漢都要高壯上兩三倍,就像是一頭熊一般,站在那裡,雙眸爆射的精光,掃在郡守陳顯、第一捕快錢黃的身上,只讓他們覺著像是被人直接拆散了一般,那股氣勢令他們完全無法承受,同樣感覺的還有躺在地上的毒牙裴傑,以及剛剛被扔進來的裴傑的兒子裴元,和那第一捕頭夏陽。在場的寧水郡武者當中,沒有人認識這巨漢是誰,卻有人猜出了這巨漢的身份,而那來自揚京城左丞相府的三品家將呂飛卻是認出了此人,正是他剛才口中說的那隱狼司的大統領熊紀,他在京城中見過熊紀,每次都不敢抬眼直視,左丞相呂金雖然貴為準武聖,但比起真正的武聖的氣勢還是差得很遠,這熊紀渾身上下散發的氣勢就和他當日陪同武皇狩獵時一般,讓呂飛只感覺自己和螻蟻一般,這樣的感覺,在場的武者幾乎都體會到了,就算沒有猜測出熊紀身份的武者,也能察覺的出,這場中的巨漢,應當是武聖的修為,甚至有些人還害怕這巨漢是不是天殺獸武盟在等待的獸武者中的武聖,這一下,整個寧水郡要完了,他們的命也要完了,於是當即就有人被這氣勢嚇得低聲啜泣起來。有人啜泣,自有人不屑,當下怒斥道:“怕個鳥,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人族武者絕不會向獸武者屈服。”這一句話卻引得那巨漢熊紀哈哈大笑,道:“咦,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麼?”說著話,掃眼看向那呂飛道:“呂大人,你現在相信了吧,到底誰才是此案的真兇!”話音才落,未等呂飛接話,謝青雲就搶先上前一步,拱手應道:“青雲見過熊紀大統領,青雲長輩被毒牙裴傑算計”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熊紀揮手打斷道:“小狼衛謝青雲聽令!”這一聲喊,卻是喊得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無論是滿場的寧水郡武者,還是兩位狼衛,以及遊狼衛,或是紫嬰、聶石,再或是那覺著謝青雲不可能是小狼衛的韓朝陽,都是目瞪口呆,只有齊天才算是最不吃驚的那位,他知道謝青雲最終被隱狼司要了去,但他仍舊有一些疑惑的是這大統領熊紀也知道謝青雲的真名,可在滅獸營的時候,似乎沒有人知道謝青雲的身世,或許這位乘舟師弟是那種天之驕子,大統領以及總教習們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