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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倭人五行房

吧。”他的語氣果斷,不容置疑。

說完由錢霜白帶路,兩個人並肩而行,如兩道疾風般奔向菊門。他們的身影在山林間穿梭,衣袂飄飄。

遠遠望見菊門的碉樓,錢霜白和劉玉山像敏捷的獵豹般隱藏在樹叢中,眼睛如同鷹隼般觀察了一陣,沒有發現任何情況。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劉玉山壓低聲音問錢霜白:“給你的那本心法,你可學會了嗎?”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錢霜白自信地揚起下巴,點點頭:“倒背如流。”他的聲音雖輕,但充滿了自信。

“很好,那麼你看現在的情況,我們怎麼進去才合適。”劉玉山打算考考錢霜白。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探究。

“啊,這個我得想想。”錢霜白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時語塞,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撓了撓頭,眉頭緊皺,努力思考著對策。

“唉,書呆子只好做表面文章,也不知道去實踐一下。”劉玉山鬱悶地嘟囔了一句。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些許失望。

然後從隨身包裹裡迅速取出一個小布包,開啟布包,裡面是一袋子黑色的粉末。劉玉山動作嫻熟地用手抹了一些在臉上,衣服上,那黑色粉末瞬間讓他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錢霜白也照著他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在臉上抹了一些,兩個人瞬間像是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都是黑黑的。

劉玉山輕聲告訴錢霜白 ,那些碉樓上計程車兵已經看不到他們兩個了,只等天黑後就能混進去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這時錢霜白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來,那叫聲在寂靜的樹林中顯得格外突兀。原來錢霜白只顧興奮了,肚子裡早就空空如也。

劉玉山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包裡拿出一些餅子,那餅子散發著淡淡的麥香。錢霜白接過餅子,如餓狼撲食般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那吃相極為狼狽,餅屑沾滿了嘴角。

等到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般降臨,劉玉山從包裡取出兩片樹葉,那樹葉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他含了一片,把另一片遞給錢霜白。然後和錢霜自霜白悄悄靠近碉樓,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在碉樓下,劉玉山從腰間取出飛爪,手腕輕輕一抖,飛爪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勾住碉樓的邊上。

錢霜白看著飛爪,有點著急了,畢竟他文文弱弱的,根本不會用這些江湖人常用的東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助,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劉玉山看到錢霜白的窘態,嘆了口氣,讓錢霜白在門口等候,他則雙手抓住繩子,如同一隻敏捷的猴子般順著繩子幾下就爬了進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迅速上升,很快消失在碉樓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劉玉山居然開啟了大門一條縫,那門縫中透出一絲光亮。錢霜白趕緊貓著腰鑽了進去,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什麼。

按照前天進來一次的記憶,錢霜白在前面引路,帶著劉玉山來到了那處房子。那房子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像是在舉行什麼盛大的聚會。

兩個人在暗處隱蔽起來,錢霜白湊近劉玉山的耳邊,悄聲說:“恩人,房子的正北方就是那個水房的水月菊的地方。”他的聲音輕得如同蚊子嗡嗡。

劉玉山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帶我去看看。”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前方,像是在尋找著獵物。

兩個人像幽靈般悄悄繞過房子,來到水房,只見水潭中間的小閣樓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燈光,如同一座死寂的孤島。

劉玉山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冰冷:“這些倭人還算是有點本事。”

錢霜白滿臉不解,輕聲詢問他:“恩人,什麼意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劉玉山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們這些讀書人真是一股酸腐氣,不要總叫我恩人,叫我玉山就可以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錢霜白悻悻地說:“玉山兄。”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委屈。

劉玉山無奈地說:“這些倭人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式擺設了五房。既然有水房,她的右邊依次是木房火房金房,中間的房子就是土房了,依照倭人忍者多會遁術,看來這五房都會相對應的遁法。”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五行八卦的方位。

錢霜白吃驚地說:“你的意思是,還有更多的倭人。”他的眼睛瞪大,臉上滿是震驚。

劉玉山點點頭:“不過想破她們也容易,利用五行相生相剋的辦法,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