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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徐莊做了女婿

還請原諒。”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敬畏與誠懇。

過了一會兒,錢霜白又衝四周一拱手:“此地民風淳樸,沒有打家劫舍的事情。如果是衝撞了哪位仙家,錢霜白在此賠罪,還請讓我內弟回來,改日我備厚禮感謝。”他的語氣越發謙卑,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四周依然靜悄悄的,只有微風吹過,火把忽閃忽閃地搖曳著,光影在地上晃動,彷彿是神秘的幽靈在舞動。

錢霜白見此情形,把火把往地上一戳,拿出手槍卸下彈匣,毫不猶豫地咬破中指,將鮮血在子彈上抹了一下,然後迅速推入槍內。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酷:“錢霜白雖然是個文人,但是世道艱難,也幹過幾年殺人越貨的土匪。既然仙家不好通融,那麼錢某隻能動粗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威懾力。

說罷,他對著東北方和西南方各打了一槍。那槍聲劃破夜空,彷彿是向神秘力量發出的挑戰。

說也奇怪,不多時就聽見二蛋的喊聲:“姐夫,我在這呢。”那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與疲憊。

錢霜白拿起火把,順著聲音快速尋找過去。只見小舅子一身泥巴地出現在眼前,頭髮凌亂,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

看著他的狼狽樣,錢霜白並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拉著他離開田地。他的心中明白,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追問為好。

到了家門口時,錢霜白讓二蛋站住,然後走到門口破框前,抽出一根荊條。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對著小舅子的前胸和後背各抽了三下。荊條在空中劃過,發出呼呼的聲響,疼得徐二蛋呲牙咧嘴:“姐夫,你打我幹嘛。”他的眼中滿是委屈與不解。

錢霜白沒有理會他的抱怨,只是回頭衝回來的路一拱手:“神歸廟,鬼歸墳,弟子感謝大仙。”他的語氣誠懇而莊重。

這時,岳父岳母和老婆已經迎了出來。岳母看到二蛋的模樣,心疼地說道:“臭小子,你跑哪去了,弄這一身泥。”

錢霜白回過身來,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事,路上沒走穩,摔了一跤,回屋吧。”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屋裡,岳母關切地問二蛋:“你咋回事,讓你去地裡捎個話,你咋沒影了。”

二蛋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啊,本來平時走慣的路,亂的跟蜘蛛網一樣,咋轉也找不到家了。要不是我姐夫的槍響,我都回不來。”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驚魂未定的神情。

山杏看著錢霜白,疑惑地問道:“咋回事啊?我們在家也聽見槍響了,以為是老毛子呢,也不敢出去。”

錢霜白夾了一口肉,平靜地說道:“徐莊這太偏僻,一般鬧不了老毛子或小日本。”然後,他看著二蛋,問道:“你是不是幹啥壞事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審視。

二蛋一臉無辜地說道:“家裡好容易燉肉呢,我還有心思去幹什麼壞事?”他的眼神中滿是委屈。

錢霜白搖搖頭,繼續問道:“你想想,從你出門開始,到你迷路,你都幹嘛了?”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二蛋想了想,說道:“出門就往田裡跑唄,那都沒去。”

徐老漢皺了皺眉頭,疑惑地說道:“我都沒看見你,這家門到田裡也沒有幾步路,咋會把你丟了呢?”他的眼神中滿是不解。

山杏見狀,連忙勸道:“爹,你也別說了,回來就好,先吃飯吧,我去熱熱粥。”她的聲音溫柔而體貼。

二蛋一聽,抱怨道:“姐,別熱粥了,稀湯寡水的總尿尿,還有窩頭沒。”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孩子氣的任性。

岳母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一家人都等你呢,你還好意思吃窩頭。”

錢霜白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恍然大悟,看著二蛋問道:“二蛋,你下午喊爹時,在路上撒尿沒?”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猜測。

二蛋一臉不屑地說道:“撒了,一肚子稀粥,一泡尿就沒了。”他的語氣中滿是無所謂。

錢霜白點點頭,對老婆說:“鍋裡還有肉嗎?”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了某種決定。

山杏告訴他:“還有不少呢,咋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錢霜白一樂,說道:“盛出來一碗,明天我有用。”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神秘。

老婆有點納悶,還想再問,岳母則一擺手,說道:“讓你盛你就盛,咱家拿不出別的東西了,只好請仙家吃口肉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敬畏。

錢霜白一笑,說道:“娘,你還懂這個?”他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