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庭院中迴盪,彷彿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承諾。
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現場一片寂靜,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錢霜白見眾人沒有反應,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他氣的抬起手槍,“啪”的一聲,對天放了一槍。那槍聲如同一記耳光,清脆而響亮,打破了寂靜。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哆嗦,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錢霜白又厲聲問道:“他媽的,剛才你們都聾了,我說的話都聽見沒?”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那些不聽話的人吞噬。
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大聲說道:“我們都聽見了。”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與敬畏,彷彿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錢霜白這才點點頭,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趙老蔫,你帶人收拾三間房出來,給這些鬥花子居住。”他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威嚴,但已多了幾分疲憊。
三棚長趙老蔫點頭,帶著幾個人匆匆離去,去為姑娘們準備住處。
轉過天來,那個帶頭的姑娘來到大廳,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與羞澀,對錢霜白和曹異人跪下說道:“二位頭領大哥,我們商量過了,想做些洗衣做飯的活計,報答你們的收留之恩。”她的聲音輕柔而謙卑,彷彿在祈求著一份恩賜。
曹異人斜眼看看錢霜白,然後對她說:“姑娘請起來吧,我們不會趕你們走的,不用你們幹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和與憐憫。
那姑娘站起身來,說道:“二位頭領大哥,我們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實在是沒有地方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無助。
錢霜白打斷她,說道:“我大哥說了,不會趕你們走的。至於你們洗衣做飯嗎?”他轉頭看看曹異人,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與商量,“大哥,畢竟這活咱們這些大男人也不拿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幽默。
曹異人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我兄弟說話了,那你們就看著做吧。”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妥協與寬容。
那女孩千恩萬謝地要離開,錢霜白叫住她,問道:“姑娘怎麼稱呼?”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關切。
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我姓岳,叫我百合就可以了。”說完,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地跑了。她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活潑可愛,彷彿給這充滿陽剛之氣的山寨帶來了一絲清新與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