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的沙土,沙土則被走廊罩住,不透一絲水氣,也沒有一株花草樹木。甬道的地面光滑,反射著頭頂微弱的光線。
甬道的盡頭,一排整潔乾淨的房間,中間的門口是兩扇厚厚的木門,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菊花,菊花的花瓣層層疊疊,栩栩如生。
曹大哥很納悶,偷偷地問錢霜白:“錢先生,怎麼這到處都是菊花,這是不是菊門啊。”他的聲音極低,像是生怕被人聽見。
錢霜白點點頭:“大概是吧,不過怎麼看樣子有點邪性啊,我們還是小心點吧。”他的眼神中滿是警惕。
那個叫水月菊的女人斜瞟了曹大哥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你們知道菊門?”
曹大哥連忙恭維道:“是啊,擱東北誰不知道菊門。那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啊。”
水月菊沒有再理會,只是帶著錢霜白來到中間的房間。
房間內全部都是暗黃色裝飾,雖然富麗大氣,但是顯露出陳舊。牆壁上的黃色顏料有些剝落,露出裡面斑駁的牆面。
錢霜白四人正在四處打量,只見旁邊的屏風後麵人影晃動,一個體態妖嬈的妙齡少女款款走來。
只見她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嬌豔而動人。一頭如絲般柔順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微微卷曲的髮梢增添了幾分靈動,在她走動時輕輕晃動。眼眸明亮如星,彷彿藏著璀璨的銀河,一眨一眨間,流露出無盡的溫柔與聰慧,眼波流轉間彷彿能勾人心魄。
她的肌膚如雪,細膩而光滑,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像是羊脂玉一般。臉頰上微微泛起的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美麗而羞澀。小巧的鼻子精緻可愛,嘴唇如花瓣般嬌嫩,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身姿輕盈,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裙,裙襬隨風輕輕飄動,更顯她的優雅與迷人,裙角拂過地面,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她端坐在中間的木椅上,眼睛掃視了一下眾人,那眼神像是冰冷的箭,繼而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跟蹤水月菊?”她的聲音悅耳動聽,但是字裡行間卻透露出威嚴,如同敲響的警鐘。
曹大哥清了清嗓子問道:“我是鳳頭嶺的曹異人,久聞菊門的花蕊仙子仗義豪爽,特地前來投奔。”他挺直了腰桿,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底氣。
那少女輕蔑地一聲:“幾個莽野村夫,也敢大言不慚的說來投奔。”她的眼神中滿是不屑。
曹大哥眉頭一皺:“花蕊小姐,那怎麼才能投到你的帳下?”
那少女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聲在房間內迴盪:“我是說不需要酒囊飯袋,你沒名沒姓的,我要你做什麼。”
曹大哥面露慍怒,但是被捆住也不能發作,只是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旁邊的大個不服氣地說:“我們在鳳頭嶺也是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知道菊門在這一帶也有名號,故此前來共商大計。”他的聲音洪亮,帶著一絲憤怒。
那女子輕蔑一笑:“我菊門不需要你們這樣只知道吃飯的廢物,你們能有什麼大計。”
錢霜白只好說:“既然菊門不需要我們,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曹大哥,我們走。”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那女子笑道:“鬼門關前,你們走得了嗎。既然來了,就死這吧。”她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酷。
錢霜白幾人驚愕地互相看看,沒想到這貌美的女孩居然把殺人說的如此隨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水月菊把搜到的財物和短刀呈上,然後就要把幾人帶出去殺掉。
可是那花蕊小姐卻拿出那幾根陰陽子午釘問:“這是你們的?”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幾個人面面相覷,錢霜白只好承認:“這是我的。”他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花蕊小姐沉思了一下,對水月菊說:“這四人交由你看管。”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
水月菊領命,帶四人退出房間後向北走了一百米,來到一個巨大的水潭,潭水幽深碧綠,潭中有一處小島,島上是一處小閣樓。小閣樓的屋簷翹起,像是飛鳥的翅膀。
水月菊把四人帶到閣樓,指著下面的幾間小屋說道:“你們就住在這裡,定時會有人給你們送來食物,但是不能離開此處,更不能隨意走動。”說罷割掉捆綁的繩子後就上樓去了。她抽出腰間的小刀,輕輕割斷繩子,動作乾脆利落。
四個人開啟門進到屋裡,沒有床鋪,不過地面高出門口很多,也非常鬆軟乾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