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幾個來路不明的人,我總覺得來者不善啊,眼皮子直跳,剛剛還多管閒事。”
喪彪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馬小帥。
馬小帥皺著眉頭,他能夠快速發展起來,少不了武力威懾和提供物資兩個方面。
這麼多人當中保不齊就已經有人察覺了,但是一直沒敢說出來。
有了幾個陌生人的干預,難道會節外生枝?
“嗨!左右不過六個人,他們有武器嗎?比如槍?”
喪彪搖搖頭,從守衛處問詢,再到自己親眼所見,對方沒有什麼厲害武器。
“呵呵,連把槍都沒有,那還不是手拿把掐,他們要是敢搞什麼么蛾子,直接弄死。”
“老大,可是對方里面有兩位軍官啊。”
馬小帥撇了撇嘴。
“現在都他孃的什麼情況了,到時候哪怕真有人來找,早已是死無對證了。莫說兩個軍官,就是王營長他們幾十人又能怎樣?我猜他們早就看出來了一些端倪,但又能如何呢?誰讓他們是軍人呢,顧慮這顧慮那的。彪子啊,找個人把我那軍褲改一改。”
馬小帥到如今,懶得裝了,攤牌了,公然讓人給他修改不合身的軍褲了。
完全放飛自我,已經飄得不能再飄的馬小帥,早已忘記了那句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先不說馬小賤這群人,敢六個人進入你馬小帥的地盤。
其次最為關鍵的,你馬小帥特麼的根本連別人到底從哪過來的都弄不清楚。
就敢大言不慚的一言不合要弄死對方?
馬小賤那邊安撫並送走了李香蘭。
天色已晚,房間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眾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評論這種事。
感覺這世間詞彙不足以舒緩心中鬱氣。
馬小賤揮揮手。
“煩了,睡覺。”
宋婉兒很自覺的躺到了馬小賤旁邊。
可是這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啊。
水憐雲抿著嘴唇,看了看了空大師,已然閉目打坐。
水憐雲一咬牙,擠上了另外半邊床。
馬小賤看著水憐雲問道:“你幹嗎?”
水憐雲理所當然的說道:“睡覺啊!”
“知道你要睡覺,我是問,你幹嘛也上來?”
“那她為什麼能躺這?”
“婉兒和我拜過天地的。”
“哼!我不管,我才不要打坐一整晚,要麼你去打坐。”
宋婉兒眨巴眨巴眼睛,嘴巴翹成了一輪月牙。
自己這個莫名白撿的相公還挺受歡迎的。
不過想想也對,這麼厲害的男人,連她是鬼王都不怕,有其他女人喜歡也就不奇怪了。
正當馬小賤幾人剛睡不久,王大力急匆匆的敲響了馬小賤的房門。
直起身的馬小賤,沒有著急去開門,反而是嘆了一口氣。
肯定出事了啊。
了空大師起身開啟了房門。
王大力一進入房間,就快速說道:“不好了,出事了,我剛剛巡夜的時候,看到一些人鬼鬼祟祟的,待我查清後,發現李香蘭不見了。”
馬小賤不緊不慢的下床。
“行了,我猜到了,哎,有些煩啊,下手這麼快。”
王大力有點懵。
“你猜到了?難道你早就知道會出事?不對,你是故意在釣魚?”
隨後王大力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做?拿她一個活人來作餌,她要是真出事怎麼辦?”
馬小賤雙手一攤。
“和我有關係嗎?你們基地的破事,我還有自己的急事。說實在的,要不是對方心性太邪惡,做的如此過分,我真的懶得管。”
“你....”
“停!不想讓李香蘭真的出事,就別繼續說廢話,現在立馬集結你的人手,護住這個房間,另外告訴我,那群人往哪邊去了就行。”
王大力被噎的一下,不過正如馬小賤所言,沒時間廢話了。
“他們往西邊去了,恐怕是西郊。”
馬小賤抬腳正要走,身後傳來了宋婉兒的聲音。
“我和你一起去,大晚上的,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馬小賤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好,婉兒和我一起,你們就留在這裡。”
有了王大力的命令,巡夜士兵順利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