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們,我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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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有些混亂,可是又有一些微妙,口號喊的相當響,卻沒人去做那個出頭鳥。
只是明天和意外,總是意外先來臨。
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幾個板凳,顯然是倖存者自帶的,為了排隊時休息的。
其中一個精準的朝著柳夢璃懷中的小十八飛去。
馬小賤還沒反應,熊妙才和柳夢璃也沒注意,有些慌神,就見一個身影衝了過去。
咚的一下,板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個身影上。
不是別人,正是柳如煙。
柳如煙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她潛意識裡只知道,這個孩子對於馬小賤來說十分重要。
馬小賤見狀,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搶過小十八,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這才鬆了一口氣。
弄的柳夢璃反而有些尷尬,好似沒有看好孩子,差點出了事。
馬小賤衝柳如煙點了個頭,表示感謝。
柳如煙心花怒放,剛剛她只是下意識的行動,沒想到意外收穫了馬小賤的好感度。
離的最近的,守衛草堂之春別墅區計程車兵們,終於是趕到了現場。
王大力見狀,二話不說朝天開了槍。
噠噠噠,噠噠噠的突擊步槍的射擊聲響,瞬間讓人群安靜了下來。
王大力沒好氣的罵道:“都他娘鬧什麼鬧?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物資發放給你們太多了?還是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一個個閒得慌?”
聽著這名王大力的話,民眾沒人敢吱聲了,這是真槍實彈的真理啊,在人家手裡。
王大力轉頭正要詢問馬小賤有沒有受傷,卻看到馬小賤不停的給他使眼色。
王大力會意,也就閉了嘴,沒有公開馬小賤的真實身份。
馬小賤抱著小十八,站到了工作桌上,大聲喊道:“父老鄉親們,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政府也能理解大家的心情,面對害死自己家人的喪屍,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他們,也就是喪屍,他們難道是自願變成喪屍的嗎?
我們無法逃避這個末日災難,我們也無法避免家人們不出意外,事實既然擺在了眼前,那就只能去接受,去面對它,度過它。
各位兄弟姐妹,各位叔伯嬸嬸,我懷中這個小嬰兒,他也是喪屍,他有什麼錯?他才剛剛出生不久,他為什麼要承受這不公平的遭遇?這種事情能講理嗎?和誰去講理?
大家難道沒有發現嗎?蓉城的喪屍和其他地方的喪屍不一樣,他們不會主動胡亂的攻擊大家,是可以和平共處的物件,我相信大家其實已經知道了這一點,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害死你們家人的喪屍,這一點,我沒說錯吧?”
馬小賤的話音剛落,下面就有人喊道:“沒錯,其他喪屍和我們沒關係,只是親眼目睹害死我們家人的那喪屍,你告訴我們,我們該如何和仇人和平共處?這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啊。”
“是啊是啊,說的沒錯,別人害死我們全家,我還要假裝不認識它,和它生活在同一個地方,這誰能忍?”
“說的沒錯啊,而且它們是喪屍啊,是怪物,指不定哪天又發瘋了,那樣的話,蓉城豈不是又要慘遭喪屍血洗?”
馬小賤左手抱著小十八,高舉右手,不停的示意,並喊道:“大家安靜,安靜下來。”
隨後扭頭看向了柳夢璃和熊妙才二人,說道:“姐,姐夫,輪到你們出場了,把曼曼帶過來吧。”
二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馬小賤的用意,這是讓他們二人現身說法了。
柳夢璃和熊妙才拉著柳曼走上前。
熊妙才深吸一口氣,大喊道:“兄弟姐妹們,我叫熊妙才,土生土長的蓉城人,同大家一樣,我也有家人死於這場災難之中。最右邊是我的妻子,中間這位是我的小姨子,如今,我的這位小姨子已經變成了喪屍,不過我與我的妻子始終割捨不下,畢竟她是我們的家人,她就這麼安靜的站在我們的面前啊,怎麼忍心做到視而不見?”
額,熊妙才的話,好像有點對,但好像哪裡又不對。
換了一個思路,像是開啟了一個潘多拉魔盒一般。
反應快的人已經想到了什麼。
不錯,馬小賤接過話頭繼續大喊道:“大家聽明白了嗎?沒錯,你們所謂的喪屍仇人,也有可能是在場其他人的家人,既然如此,大家為何不大膽一點,試著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