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有點意思,只是礙於那個老大的面子,至今沒有說出口。
平日私下裡,對牛犇犇有所照顧。
“李大叔,你拉我做什麼?趕緊去挑衣服啊。早點完事早點回去。”
李大叔瞟了一眼,見到眾人都進去後,才悄聲說道:“犇犇啊,叔我就是一老光棍,一直把你當兒子看,聽叔一句勸,你帶著你媽,你們娘倆趕緊離開這個團隊吧。”
牛犇犇疑惑道:“李叔,這是為何?”
李叔甩了甩手中傳單說道:“你沾染上這種禍事,別人遲早會找到你的。”
牛犇犇不以為意說道:“嗨!我還以為啥事呢,我就和他見過一面,找我也沒用啊。”
傍晚時分,一個陰暗的角落,兩個黑影在悄聲的對話。
“成了嗎?”
“沒有。”
“看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你是打算?”
“沒錯,這個時機剛剛好,弄死那個蠢貨的同時,還能把那女人搞到手,甚至還可能會有意外收穫哦。倘若這批物資到手的話,夠我們快活很久了。”
“這...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手段溫和點?”
“桀桀桀,怎麼?老大你裝了一段時間好人,就真把自己當成好人了?”
“哈哈,是我矯情了。”
“那老大,我去準備了。”
待一人離開後,另一人自語道:“我是真喜歡她啊,那模樣,又騷又媚,真叫人慾罷不能,不要怪我啊。”
夜幕降臨,牛犇犇的團隊如往常一樣,老大朱大腸正在對牛犇犇的母親水淼淼獻著殷勤。
“淼淼啊,來吃點東西,我親自餵你。”
“朱哥,你真好,只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也知道,我還有個十五歲的兒子。”
別看水淼淼有個十五歲的兒子,但誰讓人家結婚早呢,如今才剛剛三十五歲。
那叫一個風姿綽約,那叫一個風情萬種,那叫一個風韻猶存。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朱大腸諂媚的笑著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理解,我等你。”
把舔狗詮釋的淋漓盡致。
突然,一名小弟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老大,不好了,有人來找麻煩,我們快逃吧。”
說完,不等朱大腸反應,就趕緊拽著朱大腸往外跑。
水淼淼和牛犇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沒傻到待在原地,同樣跟了出去。
來到外面街道上,朱大腸看見了孫二當家還有李大叔,問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逃啊?”
朱大腸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頭領,但還沒有蠢到什麼都不問。
孫二表現出一臉的驚恐,急忙說道:“老大,來了,來了。”
“什麼來了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就是發懸賞的人來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聽說了,咱們見過那個人,我們據理力爭,說不認識,他們就打人,搶東西,甚至把人趕了出去。”
水淼淼啊了一聲,把人趕了出去,聽著好似放過了對方,實則趕出去就是死於喪屍之口的下場。
一旁李大叔也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萬萬沒想到來的如此快,犇犇,你趕緊帶著你媽逃命去吧。”
牛犇犇一臉懵問道:“可是,我為什麼要逃啊?我也不認識啊,只是見過一面而已。”
“犇犇啊,末世之下,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懸賞那人的確與你沒關係,但你有沒有想過,多大仇多大怨,才會用這麼多物資滿世界的懸賞一個人?
對方如果拿我們來洩憤,一點不奇怪,尤其是你還認識那人,不然為什麼他要送一把如此鋒利的唐刀?你解釋的清嗎?
還有,你難道不為了你的母親著想嗎?她只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趕緊逃吧,我們能拖一會是一會。”
李大叔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感人肺腑。
牛犇犇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除了這裡,該往哪裡逃啊?”
孫二插話說道:“你不是認識懸賞上的人嗎?去他那裡避避風頭,等這事過了,你們再回來看看。”
牛犇犇原來心緒如麻,一聽這個,瞬間想到了那家藥店。
可是藥店正面那條街的喪屍很多啊。
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水淼淼,使勁咬咬牙,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