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兄弟,這女人就是發癔症了,太想男人了,給我一個面子,這點小事就算了吧。別驅逐了,我好好勸勸她。”
喪彪心想,驅逐個屁啊,正發愁食物的問題呢。
可是這話他可不能對王營長說,而且這個面子還不好不給。
在這個地方,他喪彪雖說成了馬小帥的心腹,但這些當兵的他可不敢明面上得罪死了。
看了看四周,圍觀的這麼多人,只能無奈點點頭說道:“好,你都出面說話了,看在王營長你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但是她不能再繼續鬧事,這麼多人看著,要是都學她,那不是亂套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
王大力還特意大聲說道:“大家都理解一下,如今不比從前了,安安生生過日子,能活一天算一天,有什麼牢騷抱怨,私下發洩一下,別再當眾鬧事了。”
王大力都這麼說了,喪彪也沒辦法,陰狠的瞪了一眼中年婦女。
“晦氣!走!”
喪彪離開了,王大力對中年婦女說道:“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中年婦女有些失魂落魄的跟著王大力,步伐不穩,走的很慢。
進了馬小賤那個房間,這一幕被喪彪看在了眼裡。
覺得有必要跟老大彙報一下。
馬小賤看見王大力把人帶過來了。
伸手示意說道:“坐下說。你先別管我是誰,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中年婦女掃視了一圈,僅僅是掃視了一圈,她就非常肯定,這幾人不是這裡的人,或者是剛來不久。
馬小賤五人給她的感覺不一樣,對,就是感覺不一樣。
這裡的人要麼被洗腦成狂信徒,要麼就是不會多管閒事,即便敢怒也不敢言。
“我叫李香蘭,丈夫名叫王超,最初加入這個團隊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因為有不少軍人在,心裡有些踏實。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地方就不讓人說話了,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被驅逐出去,我的丈夫就是其中一個。”
水憐雲皺眉說道:“就因為一句話?就被驅逐?”
李香蘭點點頭說道:“是的,還有其他人,很多。一旦被驅逐,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他們也從來沒有回來找過我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
王大力思索著說道:“前段時間,的確有過整頓,畢竟這個營地的人數越來越多,不加以管理的話,那豈不是要亂套啊。”
水憐雲繼續問道:“有很多人被驅逐出去,難道就沒人去找找?”
李香蘭繼續說道:“很多人想要出去尋找,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啊,即便有膽子去,也根本不知道去哪找。曾經就有人一去不復返,至此再也沒人敢獨自出去了。”
馬小賤掏出煙點上,順手給了王大力一根。
吞吐著雲霧思索了幾秒,問道:“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句話,能達到被驅逐的程度?李大姐,你還記得嗎?”
李香蘭點點頭說道:“記得記得,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沒必要騙你們。人數越來越多後,突然有一天吃飯的時候,我丈夫他覺得那肉罐頭味道不對勁。不是難吃,反而是變好吃了,你們想啊,人越來越多,有口吃的都算是很不容易了,這罐頭怎麼還原來越好吃了?所以才覺得不對勁,想要知道肉罐頭是什麼肉做的。”
王大力在一旁聽的犯迷糊,這是什麼道理?因為罐頭好吃,所以覺得不對勁?
忍不住吐槽道:“李大姐,你們是不是想多了?罐頭嘛,又不止一個種類,豬肉和牛肉的口味怎麼能一樣呢?甚至還有一些什麼鴨肉、狐狸肉之類亂七八糟的。”
李香蘭反駁道:“王營長,你是在說我們兩口子,連豬肉和牛肉都吃不出來嗎?
起初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一部分好吃,一部分難吃,挺正常的。
可是我丈夫臉色十分不對勁,說活了幾十年,從來沒吃過這肉,我也回味了一下,的確是沒有吃過的味道。
這因為這麼一個小事,他就被驅逐了,至今生死不明,我一個弱女子也沒有任何辦法。”
說著說著,李香蘭再次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
聽完李香蘭的講述,加上剛才招待他們的肉罐頭,馬小賤和水憐雲的臉色十分難看,尤其是水憐雲,強忍著乾嘔。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回想起那個味道。
基本已經確定了,那所謂從來沒有吃過的肉,就是人肉。
有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