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為了你們好,搬去普通病房,費用少很多,如今看來,你們只有在這特護病房住著了,記得趕緊補齊費用,我們走!”
待醫生護士走後,病房內只剩下了三口之家。
杜美蘭皺眉說道:“孩他爸,這錢可咋辦啊?一天五千塊,金山銀山都不夠啊。”
馬永康則是笑著說道:“美蘭啊,誰說要給錢了?雖然不知道咋回事,想來可能是兩個人在庇護咱們兒子,有本事他們就把咱兒子扔出來。”
“這!你的意思?”
“嗯,賴著,就是不給!”
二人相視一笑,不愧是馬小賤的親爹,果然是一脈相承。
時間一天天過去,醫院這邊始終沒有收到那名叫馬小賤的住院費。
繳費處的職工撥打了馬永康的電話。
“喂?是馬小賤病人家屬嗎?”
“啊,對!我是他爹,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你們不是說回去湊一湊嗎?這費用湊夠了嗎?”
“錢啊?沒有湊夠,耐心等著吧。”
“不是,什麼叫耐心等著吧?你們病人家屬總不能讓我們醫院一直貼錢吧?天下哪有這個道理啊。”
“是是是,的確沒有這個道理啊,可是我們真的湊不夠費用啊,那可是一天五千塊啊。實在不行,你們就把我兒子先搬去普通病房吧。”
“我...你....”
嘟嘟嘟!電話結束通話了,這名收費員氣的有火撒不出。
這不是擺明了耍賴嗎?那天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他那個植物人兒子死活都挪不了半分。
報警!必須報警!
妖妖靈警員一來,同樣一臉的無奈,束手無策,馬小賤的本體挪不了絲毫。
只能對其父母實施強制手段了。
馬永康這次接到妖妖靈的電話,很是配合的和杜美蘭,一同來到了醫院。
警員同志問道:“現在醫院方面準備以你們惡意拖欠住院費用為由提起公訴,你們有什麼好說的嗎?”
馬永康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也發愁啊,一天五千塊的住院費,我們兩口子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怎麼可能一天賺五千塊?想告就告吧,我們都認。”
“拒絕償還欠款,可能會有牢獄之災。”
馬永康驚訝道:“什麼?還有這種好事?我們馬家村三百多口族人正愁找不到地方吃飯呢,我申請三百多人全部關一個監獄。”
“嗯,你也不用驚慌害怕,只要........額。”
警員傻眼了,什麼鬼,離大譜啊,主動申請進監獄?還是三百多人?
你這是去坐牢啊,還是想吃垮監獄啊?
警員皺眉說道:“啊這,要不你們雙方和解吧!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嗯,就這樣,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其他公務要忙,先走了。”
一旁的醫院人員同樣也傻眼了,臥槽,遇到狠人了啊,這錢看來是要不回來了。
馬家村村長二大爺看見馬永康和杜美蘭夫妻二人平安回來了,趕緊問道:“沒什麼事吧?”
“沒事,即便有事,醫院也拿我們沒轍。”
“永康啊,你看現在該咋辦啊?咱們這麼一直在外租房,三百多口人呢,這錢可不經花啊。”
“叔,要不你先帶著他們回馬家村去?”
“不能回去,不能回去啊,家裡啥都沒有,回去只有等著餓死的份。”
“哎,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能找到一些活計。”
“暫時只能這樣了。”
二大爺臉上掛滿了愁容,當初把他們莫名其妙的接到蓉城來,還住進了大別墅。
可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趕了出來,就連別墅裡的物資都沒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