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大批的珍貴藥材和珍珠等寶物,換取你做女皇嗎?”
朱玉珍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想到可能會失去的皇位和權力,指尖冰涼,有強烈的危機感從她的心頭湧了上來。
“朱九霄,你當真和梁國的皇上皇后勾結起來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將整個青璃國拱手送到梁國人的手裡嗎?”女皇陛下嚴厲地問道,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女皇怒火撒向的物件卻一點都感受不到的樣子,朱九霄還梗著脖子特別委屈地說道,“母皇,絕對沒有的事情。皇叔說城裡來了很多的梁國人,兒臣也沒有看到,更別提什麼和梁國的皇上皇后勾結起來了。人家梁國溫暖富饒,地大物博,哪裡會到我們青璃國來。兒臣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麼大的臉面啊。”
朱九霄銳利又寒冷的目光看向了朱鷲熙,“皇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看我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你也不能將莫須有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來吧。人家梁國的帝后是什麼人,我還能指使得動人家過來嗎?我要是真的有那麼厲害的本事,還需要被你壓得死死的嗎?”
朱鷲熙面不改色,“殿下,究竟有沒有和梁國人勾結起來,你心裡有數。微臣在這裡也只有一句勸,不要拿青璃國的江山社稷當成一塊肥美的肉送給別人,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想必殿下也不想做青璃國的罪人吧。”
這是當著女皇的面明目張膽地威脅她嗎,朱九霄都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很是冷靜地說道,“這些事情就不勞煩皇叔操心了。皇叔要是覺得孤賣國求榮,勾結外敵,儘可以大張旗鼓地去搜查,將梁國的皇上皇后抓起來,扭送到孤的面前來,這些事情孤無話可說,不然就別汙衊。”
她寒冷銳利的目光同樣看向女皇,“母皇,兒臣要是犯了罪,確鑿的證據甩在兒臣的面前,兒臣絕對認罪,不然還請母皇別總是聽信讒言,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覬覦母皇位置的人根本不是兒臣,是誰母皇好好地想想看吧。”
朱九霄站了起來,“兒臣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告辭。”
朱玉珍被女兒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你看看她,朕說她難道還錯了?九霄她和你之間鬧有不愉快,朕都明白。但是她怎麼能那麼任性呢?朕對你信任是真的,熙王你畢竟年長九霄二十幾歲,看問題的目光長遠一些,但她那麼擔心做什麼,還怕你搶走皇位?九霄她真的太小家子氣了。”
朱鷲熙的臉上浮起了委屈又苦笑的神色來,無奈不已地說道,“陛下越是信任微臣,她就越是覺得皇位受到威脅,再加上微臣現在手裡的權力的確挺大的,她心裡懷疑微臣也明白。”
朱玉珍心口處腥甜的味道湧了上來,她面露痛苦,再次拿出了兩顆丹藥塞到嘴裡,就著溫熱的茶水喝了下去,“熙王,你多盯著她一點,要是九霄真的和梁國的皇上皇后勾結起來了,你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她。青璃國的江山社稷必須要掌控在朱家人手裡,絕對不做別人的附屬藩國,更不能仰仗他人的鼻息生活,每年僅供很多的歲貢。”
朱鷲熙低眉順目地說道,“請女皇陛下放心,微臣會盯著皇太女殿下的,不會讓她惹麻煩。”
女皇忽然覺得很困狠厲,她眼皮沉重得厲害,“朕累了,批閱奏摺那些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別讓青璃國大亂,整出很多的么蛾子出來。”
朱鷲熙離開了皇宮,沒人看到她眼底有著既興奮又殘忍的光芒,像是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回到熙王府,她的幕僚們已經在書房裡等著她了。
“王爺,現在正是屬於我們的好時機啊,不然就趁機將女皇做了,將一切都推到皇太女的身上去,說她和梁國皇上皇后勾結,被權欲燻昏了頭腦,直接將女皇給殺了。”
幕僚唐蓉星忍不住提出了她的意見,反正時機已經快成熟了,整個青璃國的權勢幾乎都落到了熙王的手裡。
既然這樣,那個昏聵的,每天只知道服用丹藥,歌舞昇平,所有的國事都不願意處理的女皇陛下還霸佔著那個位置有什麼用,趁早滾蛋好了。
另外一個幕僚梁婷敏,也是朱鷲熙的心腹愛將,她也趁機說道,“是啊,王爺,屬下也覺得現在最是合適的時機,趁著梁國皇上和皇后來,將罪名推到皇太女的身上去,說她通敵叛國,賣國求榮,輿論會站在王爺您這邊的。”
朱鷲熙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只是想到蕭霖燁和許沐晴那可是一對兇殘的夫妻,誰惹怒了他們,下場將會是不堪設想的,有多少厲害又彪悍的人死在了他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