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盛國公府的男人沒本事,想要藉著送女兒進宮換取權勢和榮華富貴,散佈皇后謠言就是從你們盛國公開始的。”
王老二怒火中燒,酒也不願意喝了,騰地站了起來,將一桌酒菜直接掀翻了,大聲地吼道,“你們血口噴人,誰說皇后那些是流言蜚語是我們傳出去的。
敏國公府和你們穆安候府難道就沒有出力嗎?
說得你們家的主子多能幹多厲害一樣,還不是同樣想著賣女求榮,要是真有本事就讓家裡的男人要麼上陣殺敵,要麼建功立業,皇后和流言裡面的那些男人之間根本就有過多的牽扯,你們抹黑得比盛國公府厲害多了。”
一桌好酒好菜就這麼毀了,唐老六和宋老三還沒吃喝痛快呢,美味可口的肉菜被踐踏了一地,兩人氣得七竅生煙,肺都快要爆炸了。
“王老二,你瘋了嗎,這是在幹嘛?這一桌菜二兩銀子呢,你不想吃我還要吃呢。”
兩人一邊怒吼,一邊瘋狂地朝著王老二的身上揮拳頭打了起來,拳打腳踢。
很快三人就打成一團,酒菜和杯盤一片狼藉,三個衣著光鮮的男人直接在散落的在地上的菜裡不停地打著。
“你們盛國公府不要臉,抹黑皇后不說,還是沒能將兩位小姐送進宮裡去,還不是被皇上賜婚給了敏國公府,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
王老二被唐老六左右開弓,臉啪啪地打著,恨不得再他的臉上打成豬頭,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掌櫃的和店小二,還有旁邊的客人,立刻衝上來,硬著頭皮將之前喝酒喝得很熱鬧,現在卻幾乎反目成仇的三個男人給拉開。
“幾位客官,有話慢慢說,別打架啊。”
王老二滿臉抓痕和血痕,他眼底佈滿了怒火和恨意,“我跟他們沒話說。敏國公府和穆安候府的人卑鄙無恥,明明做了害人的事情卻不敢承認,這樣的人算什麼玩意?”
“盛國公府也不是好東西,都是背後抹黑別人,誰也別嫌棄誰下作無恥。”宋老三不甘示弱地說道。
酒喝了不少,開始吐露真言的男人,哪裡還記得這些根本是見不得光的秘密,只顧著發洩心裡的不滿,怎麼痛快怎麼說。
店裡的客人和掌櫃的都拉不開。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有誰喊了一句,“官府的人來了,都別再吵了。”
之前三個在背後說皇后隱私的男人嚇得酒都醒了一半,兩腿發軟,臉色煞白,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讓人意外的是,帶著衙役過來的人竟然是寧國侯府的大公子劉承駿,他面色威嚴,周身散發著一種清貴的,讓人不容忽視的氣勢。
“究竟是誰在酒肆裡鬧事,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鬥毆,成何體統,帶回去好好審問。”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提高聲音說道,“大人,小的剛才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這三個人是盛國公府,敏國公府還有穆安候府的家丁,好像皇后和不同的男人有著情感上的糾纏,就是他們造謠和讓人傳出去的。”
劉承駿聽了這番話,沉思了一下,厲聲喝道,“放肆,竟然敢編排皇后的謠言,鑑於這段時間,皇后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的,本官直接在這裡審問,省得帶回衙門去,你們又編排說本官屈打成招。”
他環顧了下四周,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剛才他們三個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打架鬥毆的,有沒有客人聽得到,如果方便的話,還請給本官做個筆錄。”
劉承駿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會有豐厚的酬金,黃金一百兩,只需要將你們聽到的說出來就行了。”
“你們先把這三位帶到雅間裡去,好生看守著,別讓人跑了,也別用刑屈打成招,免得後面又有話要說了。”
等到那三位被帶走以後,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好幾個靠得近的客人走了上來,將他們所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也沒有歪曲事實。
劉承駿讓人記錄了客人的證言證詞,一邊直接讓人取出銀票,當著酒肆眾人的面獎賞了提供證詞的人。
於是,有更多的人上來了,將打架時候說的話,還有之前喝酒時漏掉的,沒有做筆錄的話補充得完完整整。
劉承駿聽了那些客人的證詞,眉頭一直緊鎖著,“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抹黑皇后,編造出莫須有的罪名來,當真以為皇上和皇后是擺設嗎?”
“將他們三個帶出來嚴加審問,他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不要動刑。”
王老二,唐老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