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跪在了地上,“父皇,兒臣可以對天發誓,兒臣對這件事情絕無半點知曉,若是有,兒臣願不得好死!”
蕭冽看他眼神堅定,像是被他冤枉以後滿臉屈辱的樣子,心裡更氣了,他才不相信這些誓言呢,誓言哪裡會有用?
“燁兒,抓緊時間讓人去查清楚這件事情,所有參與的官員重則斬首,輕則流放,越快查清楚這件事情越好,朕等著你的好訊息。”
蕭霖燁立刻說道,“兒臣遵旨。”
至高無上的皇上凜冽又威嚴的目光掃了蕭霖策一眼,厭惡地移開了,“老三,你現在手裡管的那些事情交一半到老大的手裡去。”
他強壓著怒氣,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對蕭霖慶說道,“老大,京城的防衛,還有順天府的各類案件的事情,你來管,要細心些。”
蕭霖慶意外得到了不少權力,心裡又驚又喜,他臉上不敢表露出來,認真地說道,“兒臣遵命。”
“朕還年輕呢,身體沒災又沒病的,不該肖想的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火中取粟,最終也只能被烈火吞噬。”
三個兒子從御書房離開,皇上盯著密奏,氣得跟什麼一樣。
東南挨著南越國,西北挨著北狄國,中南挨著西戎國,林家和方家,為了扶持蕭霖策爭奪皇位,手伸得是不是太長了些?
“走,去寧壽宮,再去淑寧宮。”
皇上越想越氣,這一刻心裡狂躁得想要殺人,他來到寧壽宮的時候,也不管太后受不受得了,劈頭蓋臉的就痛罵了起來。
“母后現在可真是威風能耐啊,怎麼,嫌棄朕這個兒子不事事按照你說的話去做了,想換個聽話的傀儡了是吧?可惜,朕不是你的傀儡,朕是個有思想有靈魂的人,你圖謀的一切恐怕要失望了。”
太后被他陰陽怪氣的語調氣了個半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哀家哪裡招惹到你了,來寧壽宮擺個臭臉給哀家看。”
“你那個侄兒將東南糧倉都搬空了,難道你們林家是想造反自己上位嗎?梁國的江山是屬於蕭家的,你們休想!”
蕭冽恨得咬牙切齒地說道,“母后,讓你們林家那些人捂好脖子,看好自己的腦袋,別讓朕查出確鑿的證據來。”
“要是查出了糧倉的糧食是被你們林家的人偷偷賣出去的,朕砍了他的頭,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太后這才明白了蕭冽為什麼那麼生氣,原來糧倉的事情爆發了,她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恨得要死,這幫酒囊飯袋,就連一些糧草都弄不好,究竟是想做什麼啊。
“皇上,你這話哀家就不愛聽了,凡事要講究證據,你說糧倉空了,誰親眼見到了?若是有人誣陷林家呢,想要藉著皇上你的手除去林家呢,你在這裡暴跳如雷,難道不是正中下懷嗎?”
都到這時候了還不承認,太后還敢說這件事情跟林家沒關係,果然是在後宮笑到最後的女人。
“朕的探子冒死送回來的密報,糧食被運走了,糧倉裡都是麻袋裝的傻子和泥土,難道這樣也是假的嗎?朕的心腹探子不會說謊。”
蕭冽銳利的目光瞪著太后,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太后恐怕也已經死了十幾回了。
“母后,你好自為之,林家最好別讓朕查出什麼來,否則你到時候看著辦。”
扔下這句話,皇上拂袖而去。
太后盯著皇上的背影,氣得跟什麼一樣,在心裡恨恨地罵道,這能怪哀家嗎,誰讓你這兩年越來越不像話了,對黃娉婷那個女人言聽計從,對哀家說的話猶如枕旁風一樣。
別到時候黃娉婷那個狐媚子吹一吹枕旁風,再掉幾滴眼淚,你直接把皇位雙手奉上給她的兒子,哀家總要未雨綢繆吧?
既然蕭冽不聽話不受她的掌控,那她不介意再捧出一個新的皇帝來,策兒就是最好的人選。
皇上走了很久以後,太后臉上依然烏雲密佈,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陳公公,過來。”
陳公公是寧壽宮的太監總管,也是太后最信任的心腹,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你想辦法把訊息傳到宮外去,在皇上派人去查糧倉的案子時,在半路上截殺了這群官員,絕對不能查到林家人的頭上來。”
“要是查案的官員到達了清泉州,讓林安再找幾個替死鬼,總之,林家不能出事。”
那是她的孃家,是她權力背後的支柱,她和林家是相互依託而存在。
“是,太后。”陳公公領了命令,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蕭冽又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