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的身世被拆穿了,我不信那些貴族世族會讓一個南越女人坐在皇后的位置上,那些貴族的少女削尖了腦袋都想要做蕭霖燁的妃子,甚至是皇后,不過是現在沒機會而已。”
上官般若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當初要是投靠了蕭霖燁,一直陪著他,哪裡還有許沐晴什麼事情。
霍書敬不怎麼感興趣地說道,“那我就預祝你心想事成,大仇得報,消了心頭之恨了。”
上官般若在心裡想著,只要許沐晴和蕭霖燁不死,她的心頭之恨就沒有辦法消散,她想要讓那對賤人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休整了有兩個半時辰的時間,不管是馬兒還是侍衛,術士那些都已經調整過來了,霍書敬帶著屬下繼續趕路。
他們沒有走回南越國最近的道路,而是選擇了一條比較偏僻的,但是也算平坦的路,放棄了狂奔逃亡,索性慢悠悠地走著。
到了城鎮上的時候,他們還想辦法換掉了馬車,繼續朝前行走著,順利地避開了城鎮上的侍衛盤查,繞過城池而離開了。
許沐晴和蕭霖燁帶著人連追了一整天,還是沒能追上霍書敬和季瑩月。
她的心裡承受著劇烈的煎熬,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皇上,你說盼兒她現在到底在哪裡,霍書敬和季瑩月等人又沒有帶著奶孃,她會不會被餓肚子?”
蕭霖燁臉色陰沉,“沐晴,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會怎樣對待盼兒,但是我只能告訴你,盼兒她不會死,那些人既然留著盼兒有很重要的利用價值,他們就不會輕易地讓盼兒死。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堵住霍書敬和季瑩月,把盼兒給抱回來。”
“但是現在,我們都還沒追上霍書敬他們,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選擇了哪一條路。我真的很擔心季瑩月那個瘋狂的女人,她要是真的發瘋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她都徹底地領教過了季瑩月的可怕。
從梁國往南越國的方向去,越是往南,到處都是茫茫的深山,佈滿了瘴氣,佈滿了荊棘,想要找到那群長年穿梭在深山密林裡的南越探子,只會越來越不容易。
蕭霖燁能感受得到妻子的恐懼和絕望,“別灰心,也別害怕,我們繼續追,總能找得到他們的。現在我們先停下來休息半個時辰,仔細地分析他們可能逃離的方向,然後兵分兩路去追,看看能不能追得到人。”
許沐晴憂心如焚,然而在對上孩子事情的時候,她心裡亂糟糟的,就連正常思考都沒有辦法維持了。
蕭霖燁卻已經拿出地圖來仔細地研究了起來,他修長而指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現在他們停留的位置上,狹長而深邃的目光從三條最有可能追得上霍書敬的路上停留,嘴裡仔細地分析著。
“這是落霞山,道路崎嶇,經常有毒蛇和野獸出沒,遍佈瘴氣,佈滿了荊棘和沼澤,霍書敬他們不會走這條路。另外的就是仙鶴嶺和蛇峰了。”
“仙鶴嶺路倒是好走,但是我們梁國的死士追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人數比較少,還帶著盼兒,那裡並不是發起攻擊的好地勢。剩下的就是蛇峰了。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會走射峰這條路,道路也算平坦,旁邊就是茫茫的森林,有很多的毒蛇出沒,我們要是追上去,他們也能很快地逃走。”
他回頭看了一下,許沐晴已經累得睡著了過去,沒有發出聲音。
蕭霖燁心疼她,就靜靜地守在她的身邊,一直等到她睡了半個時辰才把她給僥倖,直接朝著蛇峰的方向繼續趕路。
不過為了防止被毒蛇攻擊,許沐晴還是讓侍女拿出了含有硫磺的藥粉噴在了身上,繼續騎著馬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著。
大概繼續追了三個時辰的時間,在太陽落山以後,天氣漸漸地變得涼爽了起來,他們終於在一條河邊將霍書敬和上官般若一群人給追上了。
南越太子和那群屬下正升起了火堆烤肉吃,在他們的身邊布了防禦的陣法,不讓蕭霖燁和許沐晴等人靠近。
隔了有好幾丈的距離,許沐晴看到了被霍書敬抱在懷裡的孩子,她的心都要碎了,眼淚奪眶而出,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將盼兒給搶過來。
霍書敬和上官般若也看到了他們,所有的南越人都變得很是警惕了起來,手裡的弓箭和毒藥就在身邊,大有梁國的死士要是衝上來,他們就拼了命的廝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上官般若看到許沐晴和蕭霖燁,想要將這兩個人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她眼底有著強烈的恨意,對身邊的霍書敬說道,“太子殿下,該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