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友好’的交流了一番,其結果不言而喻,一比二的情況下,妥協的只能是宋知薇。
憂鬱的嘆口氣:“你們父女是不是上天派來欺負我的?”
付辰時眼裡盡是璀璨笑意,他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瞧著宋知薇,眼眸流淌的眸光比夜空中的銀河還要美麗。
宋知薇一時瞧呆了,她發現隨著時間推移,付辰時褪去青澀,身上文人的書卷氣愈發的深厚,彷彿亙古不變的永攜畫卷在她面前緩緩展開。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覺得付辰時更加內斂好看了。
付辰時眼裡的笑意就沒斷過,屈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宋知薇的腦袋,道:“瞎說什麼?我們父女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宋知薇張了張口,回答不出來,硬要說的話,是自己欺負他們比較多。
都怪年少不懂事,現在她不就要來還債了···
宋知薇臉上的表情太豐富,一會搖頭、一會嘆氣,弄得好像自己多無奈一樣。
付辰時很是無語,他也沒說什麼。
“行了,早點休息吧。”他搖了搖頭:“明天你不是還有事情忙?”
宋知薇應了一聲,道:“嗯,你也快去洗漱吧,廚房裡應該還剩下一點熱水,你將就著洗一洗。”
兩人洗漱完畢,一裡一外的躺在床上,付辰時今晚回來的突然,付雅不知道,早早被楊海花鬨著去了她房間睡覺。
他們夫妻嚴格算來已經很久沒有單獨睡在一張床上了,不知為什麼竟意外的叫人緊張。
宋知薇不曉得付辰時有什麼感受,反正她緊張的頭皮發麻,那不屬於自己的體溫像是小太陽一樣源源不斷的散發熱量,提醒著今夜的床鋪不屬於她一人。
甩了甩頭,宋知薇想丟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越想去掉,付辰時身上的清冷氣息越明顯,帶著攻城略地的氣勢向她襲來。
明明付辰時什麼都沒有做,更沒有越矩的行為,她的心跳卻怎麼也降不下來,咚咚咚的像是要掙脫束縛它的牢籠,撞破胸腔而去。
宋知薇側著身,背對著付辰時,暗自祈禱他聽不見她的心跳。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付辰時跟著她沾光,靈泉水喝了不少,耳目聰敏是最基礎的效果,特別是在安靜的夜裡,戰鼓般響徹的心跳,他想忽略都做不到。
擔心的問:“宋知薇,你沒事吧?怎麼心跳的這麼快?”
宋知薇抿抿唇,尷尬的捲起腳趾,不安的蹬了蹬,道:“沒事···”
付辰時想了想傾身靠了過去,問道:“真沒事?你那心跳隔著房間都能聽見,正常可跳不了這麼快···”
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進宋知薇的耳郭,激起她一陣戰慄,吞了吞口水,她又往裡挪了挪,結結巴巴道:“真、真沒事,就是想到要回去弄廠房,激動的。”
為強調特意重複一遍:“對,就是激動的!”
付辰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不置可否的道:“行吧。”
語氣裡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和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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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薇渾身一鬆,輕聲道:“我真沒事,你別多想,還有謝謝。”
付辰時難得的關心,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要給個回應才是。
付辰時默然半晌,回道:“應該的。”
關心自己的媳婦本來就是應該,宋知薇卻生疏地道謝,反倒弄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也知道這事情怪不得誰,如今付辰時有心想打破他們之間矗立的隔閡,可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絆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那些叫人抓心撓肺的誤會。
隨著宋知薇越來越優秀,身上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她像一顆蒙塵的明珠正在慢慢褪去塵埃顯出原本的模樣。
難以言說的危機感向他襲來,回身看去,他才恍然發現,也許他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優秀。
付辰時心底暗自嘆了口氣,宋知薇本身已經夠忙了,他原本想將學校裡發生的事稍稍給她透個底,免得她從別人嘴裡聽到,心裡落下疙瘩。
付辰時怎麼也沒想到,他將自己的情況告訴梁父後,梁幼珠不僅沒被管束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整么蛾子。
這次她直接放棄從付辰時這邊入手,轉而將目標看向杜豔華。
日日不落地跑去家裡做客,將杜豔華哄得在付辰時面前說了不少她的好話。
付辰時找到梁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