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平臺上只有三支五人小組的巡邏兵在遊走。
偌大的平臺只有三對人巡邏,當然會有空隙,而且還是很大的那種,蕭晨在看到兩隊巡邏兵交叉過去之後,立刻翻身上了平臺然後解下了狼皮鑲金甲上臨時新增的東西收了起來。
在估算了一下巡邏兵的位置之後。蕭晨是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進入二層的大門,在蕭晨準備伸手去開門的時候,門忽然咯吱的一聲自己開啟了,蕭晨連忙一個翻身飛起,貼身伏在了門的上方,一個大腹便便的雜役打扮的人拖著一車的東西從裡面走了出來。嘴裡還在唸叨抱怨什麼。
蕭晨看了眼那人是皺了下眉頭,在那個雜役拖著東西關上門轉過身子之後,蕭晨翻身落下跟在了那個雜役的身後,蕭晨決定先不去裡面了,蕭晨從這個雜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有價值的味道。
在雜役拉著東西走過平臺看到那些巡邏兵後,巡邏兵立刻圍了上來對他進行盤查,從他們的對話之中,蕭晨知道了星雲戰堡是最近才戒嚴起來的。有了那麼多人。當然需要有人做飯了,那些鼻孔看人的騎士大人們怎麼可能願意屈身下廚做飯呢?
星雲戰堡在最近是從附近僱傭了大量的平民來充當雜役和做飯的廚子。用來供應裡外的所有騎士的伙食。所以那些巡邏的騎士在看到那個雜役之後也是沒辦法確認他是不是僱傭來的人,每個被僱傭來的雜役都會有自己的腰牌來證明身份,雜役在給了那幾個騎士看了自己的腰牌之後繼續拖著東西往前走了。
蕭晨繼續跟著那個雜役沿著牆壁走了將近半圈之後,那個雜役終於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在平臺的上突兀的立著一間小房子,雜役拖著小車來到了那個小屋前,在房門的兩邊站著兩個身材魁梧身穿銀色騎士鎧甲的騎士。
兩個彪形大漢的目光在盯向了那個雜役之後,那個雜役是直咽口水,額頭上也是滲出了一片冷汗,這也難怪他會緊張,在星雲戰堡的領地裡,騎士是相當有身份的人,其身份相當於貴族,騎士可以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殺死平民而不用負擔任何的責任,這些條例據說是在最近幾年才實行的。
其中一個騎士在走上前掀開了蓋在車子上的布之後,露出了車上東西,一盤燒雞,幾個小菜,兩瓶酒。
騎士看著那兩瓶酒是不滿的皺了下眉頭道:“怎麼只有兩瓶?我不是交代你要多拿幾瓶的麼?”
雜役嚥了口口水道:“大人,這兩瓶酒還是小弟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偷偷藏起來的,酒庫裡的酒都被上面的騎士大人帶著人來酒庫搬走了,這兩瓶酒估計是堡壘裡能找到的最後兩瓶酒了。”
騎士嘖了一下嘴巴起身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你進去吧。”雜役裡面躬身點頭道:“謝謝大人。”說著便急急忙忙的將小車拖進了屋內。
騎士看著進入的雜役是一臉不滿的哼了聲道:“大爺我千里迢迢跟著團長來這裡拱衛主堡,居然連酒都不給喝,我們沒得喝也就算了,連團長的份也不給,什麼意思嘛!”
另一個騎士白了眼那個騎士道:“噓!小聲點,當心隔牆有耳,你是知道我們那個大騎士團團長的脾氣的,你想死麼?”那個騎士哼了口氣一臉不滿的靠著牆瞥過了腦袋。
蕭晨看著那兩個騎士是眯起了眼睛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這幫騎士的樣子,就知道這些騎士都是一幫嗜酒如命的主,而且這個星雲戰堡的酒似乎還不是一般人可以喝的到的,那些下面的小騎士是完全沒資格喝的,那麼一大幫的騎士憋在這裡憋的酒癮上頭了。
蕭晨從腰間的空間裡摸出了一瓶酒是哼了口氣苦笑道:“雖然是浪費了點,不過這樣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擺平你們這幫酒鬼騎士了。”
一瓶酒,當然是沒辦法擺平這裡裡外外那麼一大幫騎士的,但是蕭晨的酒可不一樣,是上好的純釀,酒精度非常的高,蕭晨自己喝的時候也只敢小酌半杯,只是半杯便可讓感到在雲裡霧裡一般的舒坦,蕭晨給自己這酒命名為雲裡飄。
雲裡飄的酒勁奇大無比,後勁十足,喬洛斯那老鬼曾經因為貪喝一次喝了兩杯,結果昏睡了三天才醒過來。這雲裡飄被釀出來完全是一次意外,蕭晨在用酒罈子釀酒的時候,端著藥草籃子經過,蕭晨和蘇珊娜坐下閒聊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蘇珊娜的藥材籃子裡的一片被曬乾的藥草吹進了蕭晨的酒罈子裡。
在蕭晨開壇取酒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散而出,來湊惹來的蘇珊娜則是直接被酒香給直接給燻醉了過去。
雲裡飄雖然香,但是一般人直接喝肯定是沒轍了,於是蕭晨就想著山泉水兌酒,將酒精度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