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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大樹上潛伏了過來,但還是沒逃過張凡虎的警覺。

神樹族除了為兩人獅警戒外,還有另一項重要作用,那就捕獵,在三天前起張凡虎就要求他們每天必須送來一隻羚羊等小獵物。

獵物當然是用來吃的,但是張凡虎卻並不是用來兩人吃的,而是因為在三天前雄獅的傷勢已經完全得到控制,傷口恢復得不錯,已經不需要注射椰汁,但是卻還無法吃食物。於是每天的一隻小羚羊的數百上千克鮮血就成了雄獅的食物。雄獅雖然還在昏迷期間,但是在聞到羚羊的鮮血聞到卻有反應,當張凡虎兩人將熱血慢慢倒進它的巨嘴中,它會不斷吞嚥。

花豹的鮮血的營養不一定趕得上羚羊血,但是卻是雄獅恢復的催化劑,這是精神與**上雙重食量,所以送上門來的禮物兩人不可能不要。

看著匍匐起來的雄獅,張凡虎和拉烏兩人蹲在遠處看著。

在剛才聞到兩人抬回來的鮮血淋漓的花豹鮮血和那熟悉的味道時,雄獅的眼睛終於變得有神起來,張口咬在拋在它面前花豹的脖子,那上面有兩個弩箭孔,鮮血就是從中飈射而出。

張凡虎微笑著,眼中露出滿意的微笑,但是卻有一種霸氣升起。拉烏看著他和正慢慢復甦的雄獅,他覺得自己該做出決定了。

第二章:人獅之情

張凡虎推測,在很古老的時候人類就已經馴化獅子這種猛獸了,這可以在古國的傳承中見到:古埃及數千年的獅身人面像;古希臘說神話中的一身厚皮,刀箭不入的尼米亞猛獅;還有獅頭、羊身、蛇尾噴火的妖怪喀邁拉。

其中,一般人認為埃及的獅身人面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斯芬克斯,是堤豐和厄喀德那所生有翼、美女頭、獅身的怪物,因其殺父後逃亡到處為害。但是張凡虎卻不這麼認為,因為埃及的獅身人面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認為的公元前兩千六百一十年,著名的法老胡夫建造的。很多資料顯示,獅身人面像的建造年代遠遠超過了那個年代。

張凡虎經過種種資料大膽推測,這些人與獸結合的生物在自然界當然不可能存在,而人的信仰都有一種來源,最後集合成為一種類似於圖騰的東西。

古埃及有非洲獅,古希臘很強大,並且據非洲並不遠,也有可能遇到過獅子,並和古埃及人一樣有過馴養獅子的經歷。於是後人把這種兩種在智力與體力上巔峰的不同生物組合在一起,成了各自祭拜的生物,成了心中的神。

我國也是有數千年曆史的文明古國,也有類似的傳說。

《山海經》中描寫崑崙山上有神,人面虎身、白尾,這就是我國傳說中的西王母。雖然這是傳說,但卻是有歷史根據的:多種史料記載西王母拜見過西巡約三千年前的傳奇王者周穆王,並且兩人有很緊密的聯絡。這說明歷史上確有其人,只不過經過人們謠傳加工過了。

神樹族不知道,或許在不久之後當看到神人張凡虎馴服了雄獅,他們也會有類似行為。他們在得到雄獅的幫助後,說不定也會將張凡虎和雄獅的身體相結合創造一種神明膜拜。

事情的確有向這方面發展的趨勢。

張凡虎不讓神樹族獵手近距離保護他們就是不希望過重的人體氣味影響到雄獅,就像人類不想在養傷的時候睡在獅子身邊一樣,人類的力量對獅子來說雖然不懼但是也不會小覷,如果在它養傷期間受到打擾對其影響肯定很大。

所有的生物都是小時候的可塑性最強、脾氣溫和的較暴躁的強、雌性較雄性強、完全陌生的無仇恨等惡劣情緒交織的兩者之間靠近的可能性更高,但是張凡虎想馴化的雄獅卻完全與這些相反,可以說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他要做!

張凡虎當然並不是必敗無疑,他有三個優勢:一是雄獅受重傷,他們救治它就已經在與它接觸,所以即使雄獅不感恩也可以消除對他們的生死敵意,而且聰明的雄獅或許會明白它真正的敵人是誰,不僅是爭霸路上還是復仇路上,那一場大戰都免不了,它現在需要人類的幫助。

第二,張凡虎是優秀的動物學家,對動物們身心都極為了解,現在要收服它主要在攻心。現在兩人看著雄獅一邊低吼著吸血一邊瞄著他們兩人,這至少說明了雄獅對他們消除了部分敵意。草原之王的機智和嗅覺告訴它這兩人在這些天對它的幫助,現在口中的復甦的味覺也說明了這一點。

第三,有拉烏這個隊友。尤其是拉烏對動物心理的揣摩,這或許才是他們這個部落或者說他孤身一人能有那樣馴化眾多動物的成果,這是巨大的成就。史前智人對大自然都有一種敬畏之心,對生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