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麼大的動靜你真覺得我會傻得站在原地讓你打嗎。翻了個白眼,夜風順手把雷帶出攻擊範圍,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愛羅曾經提起過的、穿透了守鶴之盾的最強攻擊。
眼看就要攻擊到對方了,可就在一瞬間卻失去了對方的蹤影,君麻呂收勢不及,高速旋轉的螺旋狀的骨槍在已經破開泥土的時候停住,頗為狼狽。
“抱歉呢,我沒有站著不動讓人打的習慣。”說起來,這種直來直去招搖過市的攻擊方式……怎麼覺得跟曾經的自己挺像的呢。唉,愚蠢的曾經啊。帶著點批判與懷念,夜風站在樹幹上看著下面一臉憤恨的君麻呂。“你的攻擊很霸道,可惜,速度太慢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骨頭真的是忍界最堅硬的物質麼?”
“你可以試試。”不錯,速度跟不上對方的話就是白費力氣。盯著夜風,君麻呂覺得自己應該換一種攻擊方式。
摘下手套,右手掌中凝聚出比往常要長一些的查克拉刀,夜風看著昔日部下幸災樂禍的眼神忍不住莞爾。雷這個傢伙,還真是惡劣呢。
藍色的查克拉刀與白色的骨頭,夜風跟君麻呂之間的近身搏鬥看得雷一臉專注。果然還是隊長最厲害呢,唉,自己也要加倍努力才行了啊。宇智波佐助也看得很專注,他原本以為夜風只是速度驚人然後擁有著不可思議的查克拉而已,可是現在看來,這傢伙的刀術也很厲害。該死的。
驚愕的發現,對方的左手明明沒有拿任何武器,可卻在接觸到的瞬間有種查克拉被奪取的感覺。最恐怖的是,只要是跟對方的查克拉刀對上,自己的骨劍根本就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君麻呂神色陰暗的看著眼前的夜風,怎麼也想不起有什麼血繼是可以奪取查克拉的。“你的血繼,我沒見過。”
哪有什麼血繼,不過是被斑那個老混蛋詛咒了而已。自嘲,同時也嘲諷對方。夜風覺得大概君麻呂也跟大蛇丸一樣,只覺得血繼限界才是強大的理由。幼稚啊,大蛇丸,枉費你號稱三忍之一,卻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沒有開口澄清君麻呂的誤會,夜風很清楚其實大部分的人都認為自己的查克拉是一種血繼,三代老頭子說就讓他們誤會也挺好。他知道,三代只是希望用血繼這個藉口讓自己免於被看作怪物而已。不過,怪物嗎?他本來就是啊。抬頭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周圍。已經打到村外了嗎?那麼,是時候結束了。
早就不堪負荷,又被夜風奪取了不少查克拉,君麻呂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眼前忽然閃過藍色光芒,可他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感覺到那種查克拉源源不斷的被奪取的空虛,還有一種被重物壓迫的沉重感。斜眼,夜風站在自己肩膀上,左手握住了那裡原本是防禦的骨頭上。眼皮越來越沉重感,耳朵裡也出現了很多雜音,可他卻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臟驟然變快的跳動聲。死亡,就是這樣嗎?
看到君麻呂已經失去了意識,夜風收回手跳離原地,靜靜的看著那個失去意識卻依然站著的忍者。如果他的查克拉真能被稱為血繼的話,呵,那麼就是屬於那種殺人利器的血繼吧?即使是最強的骨頭,也需要查克拉支撐啊。君麻呂,你不會明白,我絲毫不想要這種能力。珍視的人,想要守護的人,我卻永遠不能碰觸,只能遠遠的看著。那種痛苦和絕望,你不會懂的。
“隊長,這傢伙死了嗎?”瞪大了眼睛,雷看著沒再有動靜的君麻呂,吞了吞口水發問。卻在下一秒被失重感包圍,本能的調整姿勢以求安然落地,再次站在地面上,雷才發現自己剛才所站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片骨頭的森林。陽光灑在白色的骨頭上,莫名的森寒。
這就是我愛羅所說的,君麻呂最後的尊嚴和驕傲嗎?伸出手指觸控著白色的骨頭,夜風忽然覺得其實君麻呂和白都是一樣的,為了自己的信仰不惜一切,儘管大蛇丸那種人根本就沒有成為信仰的資格。偏頭看著骨林中已然死去的君麻呂,夜風不由在心裡長嘆。
“喂。”眼看著那個夜風跟雷隊長說了再見,宇智波佐助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臭小子,喂什麼喂,怎麼也該喊一聲前輩!”居然對隊長這麼不禮貌!不滿的伸手就在宇智波佐助頭上一個爆慄,雷對於這個小鬼的眼高於頂看不順眼很久了。
“對不起。”瞪了雷一眼,宇智波佐助暗暗在心裡嘀咕要不是為了鳴人的下落我才不會忍你!想到卡卡西的話,轉臉看著夜風,還是道了歉。
有些詫異,夜風從沒想過能從宇智波佐助的嘴裡聽到這個詞,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卡卡西讓你道歉的吧。我不認為你現在道歉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也不認為你是誠心誠意的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