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澈叫我小黎就好,發生了什麼麼?”任黎一邊示意一旁的小護士先去忙別的,一邊對夏子澈道。
“一言難盡。”夏子澈苦笑了下,對任黎道出了始末。
任黎聽了之後,想了想,“你先別擔心,他大概只是一時靈力缺失,沒什麼大礙的,我們去看看。” 說完,任黎在一旁打了個電話,然後便帶著夏子澈左拐右拐的進了病房。
進了病房之後,任黎看著躺在病床上被剔光了頭的馮古殉奸笑了兩下,第一反映竟然是拿出手機大拍特拍,弄得夏子澈哭笑不得。
拍完之後,任黎心滿意足的將手機裝在了口袋裡,然後走到馮古殉旁,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片刻後便收回了手掌。
“他沒事,靈力使用過度,一會給他補充點靈力就能醒。”任黎剛說完,就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夏子澈聽了任黎的話,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送了剛進門的嚴揚一個大大的笑容。
嚴揚愣了一下,然後也回給夏子澈一個笑,“馮古殉他沒事了?”
任黎蹦了出來,“有我在,他還死不了。”
“好好好。”嚴揚應付道,“子澈別太擔心了,沒事的。”
任黎看嚴揚對他明顯是應付的態度,撇撇嘴,從口袋裡抽出把小刀就往指頭上劃。
嚴揚正打算繼續安慰夏子澈,餘光瞥到任黎的自殘行為,頓時驚的什麼都顧不上了,衝到任黎身旁一把奪過小刀,厲聲道:“你幹什麼?!”
任黎的右手食指上被劃出了個一厘米長的口子,疼的呲牙咧嘴,但看到嚴揚緊張的樣子心裡湧出了一絲甜蜜,“沒事的……就小小的一個口子,喚醒馮古殉需要點血。”
嚴揚聽了任黎的解釋後臉色依然很爛,“你要嚇死我啊!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了。”
任黎嘿嘿一笑,將食指上的血跡抹在馮古殉的太陽穴上。
抹在馮古殉太陽穴上的血跡慢慢消失,就像被吸收了一樣,任黎指頭上的傷口也逐漸的消失,不一會便完好如初。
夏子澈忐忑的看著馮古殉,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馮古殉消失一樣。
任黎退到了沙發旁,給夏子澈讓出了位置,“估計睡一晚上就好了,明天應該能醒。”
夏子澈點點頭,柔柔的笑笑,“謝謝。”
任黎看了看錶,“不用,我和啊揚先去買飯,都中午了。”說罷,便拉著嚴揚出了病房。
夏子澈看著眼前安靜的睡著的馮古殉,雖然知道他明天就能醒來,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緊張。
小殉,你要快點醒來……
傍晚
任黎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發呆。
“小黎要不然你回去吧,這裡有我看著就好。”夏子澈略帶歉意的看著任黎。
“不行不行,我今晚必須看著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任黎頭搖的像個波浪鼓。
嚴揚隊裡又接了個案子,下午就走了,剛剛打電話說晚上要加班,不回家了。任黎掛了電話後想了想,決定在醫院待著,畢竟馮古殉昏迷也是為了自己和嚴揚,救人就救到底了!
夏子澈當然也是守著馮古殉的,好在東新醫院的高階病房夠大,有一張柔軟的沙發不說還有一個專門供給陪人的床,兩人完全可以湊合著過一夜。
“小黎今晚睡床吧,我在這守著。”夏子澈見任黎執意不回,也不再勉強。
“子澈哥你都一天沒休息了,也不吃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的。今晚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某人醒來怪我沒照顧好你。”任黎對夏子澈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不過一個下午就喊上了哥。
夏子澈坐在病床旁邊削了個蘋果遞給任黎,“再說吧……” 任黎點點頭,嘎嘣嘎嘣的啃起了蘋果。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任黎已經看完了一部電影,瞥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抬頭一看,夏子澈半趴在病床上,一手還握著馮古殉的手,顯然已經睡著了。
任黎笑笑,走過去叫夏子澈。
叫了幾聲,夏子澈都是迷迷糊糊的恩兩聲,絲毫不見起來的意思,任黎無法,只好勉強抱起夏子澈,將他抬到了另一張床上。
給夏子澈披上被子後任黎打了個哈欠,關了燈,慢慢悠悠的走到沙發旁做下,準備再找部電影看。
誰想,任黎找著找著便覺一陣睏意傳來,耳邊也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嬰兒的哭聲?